上打坐起來。
體內純陽之氣純陰之氣,由紫色的氣息雜柔在一起,試圖引導,它們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紫色的氣息更是一點也調動不起來,像是知道厲戩不是它的主人,淡淡的白光貼在紫氣上桎梏住它。
厲戩對那股氣也沒頭緒,它是燧的,厲戩只要能用自己的蜀山心法和《厲氏林錄》就行了。
蜀山心法第五級,由意會意,三千弱水,不通不達不法則不空。
厲戩卡在了第六級,《厲氏林錄》的安靜凝神他早已全部學會,現在是全身心的投入蜀山劍法,如今才從第三級突破到第五級,到了第六級卻卡住了,厲戩感覺自己果然不是那練武的料。
其實厲戩不知,蜀山弟子練習到第六級大多都會卡的很厲害,否則乙太的入室弟子也不會只有十人。
第六級是個分水嶺,厲戩年紀輕輕修練到第六級已屬不易。
“大哥啊,你是不是在裡面。”外面鄭欣的聲音響起。
厲戩睜開眼,鄭欣已跑了進來。
她粉面上一點朱唇,神色間欲語還羞。嬌美處若粉色桃瓣,舉止處有幽蘭之姿。一襲明黃淡雅長裙,腕口住有金邊繡的牡丹花,衣襬下方長長的遮住了神秘地帶,高底的紅色小蹬靴。
鄭欣頭上紮了兩個可愛的小包包,藍色的飄帶拖到了身後,白淨的面頰上泛出兩朵淡淡的紅暈。
鄭欣輕輕的開口:“大哥,好看嗎?”
厲戩剛剛在想武功的事,望向她,點頭道:“好看。”
“真的?”大眼睛明亮的盯著他,臉上有些許的潮紅。
厲戩又回過神來:“啊?恩。”
“你!”鄭欣不高興的嘟著嘴,大哥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說話,跺了兩下腳:“大哥比那木頭還木頭,我不理你了!”
望著賢妹跑出去,厲戩滿腦子疑惑,她是好看呀,為甚麼生氣?
莫不是賢妹當乞丐當久了,喜歡別人說她醜?
陵光“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滿臉驚訝道:“竟有這等事!”
柳宿微笑點頭。
“其他人呢?青龍不管這事,大公子對這事肯定也不感興趣,白虎的人一直把持著大局,有公子護著,他們定會插手。”
“玄武十五年前就死了,他的手下也只剩下鬥、牛、女、室四人。新的玄武、危、壁還太年少了,如今是由女宿掌控,他們也很有可能不插手。我們朱雀一直只管訊息一脈,如果是跟其他人爭奪,唯一有利的是訊息和輕功。”
柳宿笑道:“少主子打算插手嗎?”
陵光皺皺眉,鳳眼眯了眯:“那東西,我師傅怎麼說?”
“主子看您的,當然,我們朱雀真要插手的話,要亂,便要亂天下!”柳宿嘴角一抹玩味兒。
陵光鳳眼眨了眨,搖扇道:“‘朱雀飛,風火追’。我也摻上一腳,看看七煞的手下如何與那些個正派周旋,我們也好坐收漁人之利。”
柳宿微笑:“少主子,主子也讓我們給您帶句話。”
“什麼?”
“莫與正派走得太近,亂了心智。”
陵光沉默半晌,道:“知道了。”
第二天厲戩就找到了封雷門,封雷門很落魄,裡面在經行祭奠,僅有一個老管家和幾個年長體弱的人。
老管家正在燒紙,聽了厲戩的帶話,老人家哭了,顫顫抖抖的指著臺子上的一個牌位,說是他們右護法。
厲戩忙問怎麼回事?
老人家才道,原來不知他們門主副門主得罪了什麼人,被定了死約會,對方一人單挑他二人。他們也是輕敵了,竟死在了郊外,連對方的名字樣貌也沒給門人留下個資訊。
左護法得知訊息,仇家可能沒走遠,便帶人去追,結果一去不復返。然後,也就是在昨晚,一群蒙面人闖入封雷門,將封雷上下殺盡。
左護法也被殺了,可憐他五歲的小兒子也跟著糟了秧。
老人家也是因為左護法的囑託,沒待在封雷門,這才逃了一劫。
“那些個畜生!”
老人家眼水嘩嘩直流,封雷門是他的家,門裡的弟子更是大多與他有了父子間的親情,老人家現在一下子成了孤苦零仃的一個人,心裡的痛苦又該向誰述說。
“老人家,你別哭,一切會好起來的!”厲戩也為老人難過,孤獨絕望,是人最痛苦的事,使人顛瘋迷茫,在黑暗的一角哭泣。
老人家傷心難過,又從懷裡拿出一方盒子,交到厲戩手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