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說要殺你了,殺一個你或是殺你父母兄弟,都不足以消除我的憤怒!”黑袍越開口聲音越粗重,彷彿他真的有巨大憤怒。
“就是過了這麼多年,我的怒火也只增不減。唯一遺憾的是,不能親手把你爹抽筋扒皮搓骨揚灰,叫他生死不能!”
黑袍人喘著粗氣,慢慢平靜了下自己的心。
“小雜種!他既然是你老子,他的罪就你來還了。你聽好了,我要折磨你,你每落到我手裡一次,我就折磨你一次!”
黑袍人拍了一下身後的樹,樹上落下很多葉子,黑袍的雙指只夾取了一片,他的眼一直盯著厲天。
“我要割下你的左臂!”
厲天緊緊咬著下唇,額頭豆大的汗珠往下掉,他該慶幸,這個男人只是要他的手臂,而不是要他的命,可是沒有了手臂,他的實力一定大減,再想報仇又不知要苦練到幾時。
為什麼?為什麼報個仇也那麼難?為什麼這個男人會那麼厲害?天敬上人你這個糟老頭,教他的什麼九劍,連對付他都不行!
黑袍人目光一咧,手中的葉子快速飛向厲天。
厲天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沒有感受到手臂的疼痛感,他睜開眼。
有一個男人站在他的面前,葉子從厲天面前輕輕飄落到地上,還有男人手背上滴下的血。
厲天激動喊道:“心宿!”
東方心回過頭來,蒼白的臉上對他溫柔一笑,又嚴肅的面向黑袍人道:“天兒並不是一個人!”
黑袍人冷哼:“好啊,那你們兩個一起上好了!”
黑袍人使出他的黑色藤鞭,但是藤鞭卻突然不聽使喚了。黑袍人低下頭,不知從何時起,自己身上纏了很多的銀絲。
一位白衣蒙面的女人從黑袍人身後出現,銀絲的頭都在她手裡抱著的奇怪古琴上。
“天魔琴!”
女人道:“如果再加上小女子呢!”
黑袍人不慌不忙道:“天魔琴的主人是青龍,你就是孟章!青龍孟章!”
“不錯!”女人正是魔教四大護法之首,也是當今國師,東方心正是她的手下。
孟章操控者銀絲道:“東方心,快帶大公子離開!”
“是!”東方心領命,蹲下來背起厲天,消失在林間。
“哼!”黑袍人猛地扯斷他手上的銀絲,面向孟章,“女人,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風快速地從耳邊刮過,黑夜總是能遮掩一切覆蓋一切。
東方心在林間奔跑,他現在心中唯一的牽掛便是背上的厲天。
“天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得厲害?我馬上找個地方給你治一治。”
厲天虛弱的張開眼,凝視東方心緊張憔悴的側面,忍不住鼻子一酸。厲天是很想喊他師傅的,可東方心總說自己沒資格。
“我沒事,心宿,你不要擔心。”
“唉,天兒你總是逞強。每次都要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才肯罷休。天、大公子,我們都是你的屬下,任何時候你都可以調遣我們,沒必要一個人那麼辛苦。你太見外了!”
真正見外的認識你呀!厲天垂下眼眸道:“孟章,她一個人有沒有事?”
“孟章大人武藝高強,又有天魔琴在手,應該不會有事。”
“不,那是你們不知道。七煞他一直都在玩弄我們,他、他根本不是人!沒有人會強到那種地步,我就是再練一百年也不是他的對手。”
東方心驚訝萬分,厲天遇事從來沉著冷靜,現在如此慌亂,定是七煞真有過人之處,那麼孟章大人就懸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誤會
厲戩一早起床,推開門,段雲煙就站在他的門口,用一種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他。
厲戩心裡咯噔一聲,暗想自己昨晚因為太困就沒去向這位大小姐請安,她還不至於一早來興師問罪吧。
段雲煙突然嘆氣。
厲戩頓時大受打擊,“我就是長的不俊你也用不著對我的臉嘆氣吧。”
厲戩自認不是師兄師姐們臉的對手,但自己這張臉好歹也是每日兩洗時時呵護的小白臉,那打扮起來可是很耐看的。
段雲煙嘆氣是因為她怎麼看鄭小賊的臉都跟昨晚黑袍人扯不上關係,“唷,你爹讓我嫁你。”“鄭、鄭普,我想和你在一起。”
臉紅!噗,段雲煙揮掉腦中所想,打死她也說不出那些話來。
“鄭、鄭普,我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