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帶回來的那天,若夢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根本無法把她和今天這樣一個亭亭玉立的女生聯絡起來。七年來,若夢和莊裡的人相處很好,莊主也甚是喜愛乖巧懂事的若夢,就在大約八年前認了若夢為女兒。
莊主疼惜的看了一眼尚處在睡夢中的清鴻,然後拍了一下飛雲的肩膀,做了一個讓他跟自己出去的手勢。
“哥,清鴻小姐就先由我和下人看著吧。”若夢清甜的說。
“嗯。”飛雲應道。
飛雲跟著父親來到了書房。發現裡弦勁和幀暨已經在書房裡。
“都坐吧。”莊主一邊坐到書桌後那張雕琢最精緻細密的椅子上一面向眾人說道。
飛雲、裡弦勁、幀暨都就進找了椅子坐下。飛雲和裡弦勁對這裡的傢俱都已經司空見慣,但幀暨卻是第一次進入書房。幀暨在坐下後下意識的撫摸了一下精雕細琢的椅子。
“說說你們的感想吧。”莊主的聲音裡帶著溫和與一絲沉重。
“飛雲,你先說說看。”裡弦勁對飛雲說道。
“不知道有什麼可說的,畢竟我是最後一個到的。”飛雲淡淡的說道。
“幀暨,你呢。”裡弦勁又將目光轉向幀暨。
“那個地修已經可以和莊主平分秋色了,但地修只是一個類似於護衛的角色。我們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個這樣的護衛。另外,那個多斯是什麼身份,在哪兒。還有,他們有多少個像天元這樣的領主。這些,我們都不得而知。”幀暨說道。
“嗯,還有就是天元說的主上是誰?這個主上的靈力究竟又是怎樣的高深莫測?這個主上為什麼沒有命令天元殺了清鴻,而是把清鴻完好無損的帶回去?這一切都是未解之謎。”莊主喝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花茶,繼續說著,“我和絃勁昨晚查了一整夜的資料,沒有發現一點有關他們的記載。這就又引發了一個問題,為什麼那麼多年沒有動靜,而現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