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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爾不是個貪圖權勢的孩子,他從西瑞爾對聖徒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他接手聖徒甚至是幫助他消滅伏地魔都是為了回報蓋勒特。
可是西瑞爾接下來對他提出的要求他就驚訝了,居然是為了馬爾福家族。
剛剛下去的疑心又開始上升,可是在看到西瑞爾下一次私談時的樣子,鄧布利多釋然了,為了家族。
西瑞爾對他坦承了伏地魔最開始的計劃,他從來都沒有容忍一個大貴族的心,馬爾福成為他心中的一根刺,最讓鄧布利多驚訝的是,西瑞爾居然告訴了他他一開始就有兒時的記憶,那麼很多事情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西瑞爾會對馬爾福家有這麼深厚的感情。
可是現在,鄧布利多望著本來應該是歡樂的一家團圓的場景深深變成這個孩子心口永遠都無法癒合的傷口,心中的愧疚不是沒有,馬爾福家立場的堅定是他沒預料的,也更沒有預料到馬爾福家的絕情。
西瑞爾站在鳳凰社這邊的立場,確實是他和馬爾福家的一個巨大鴻溝。作為將西瑞爾逼到這個立場上的主要負責人,鄧布利多說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答應幫助你不是答應什麼事都聽你的,鄧布利多,請你放開手。”西瑞爾暈頭轉向的被鄧布利多拽回一座空屋子,幻影移行的後遺症十分不好受,更何況西瑞爾根本就是被迫的。
“伏地魔的人肯定在到處找你,你待在這裡比較好。”鄧布利多是和西瑞爾拉開了一些距離,可是手並沒有從西瑞爾的胳膊上移開,“況且,他也在這裡。”
西瑞爾花了幾秒鐘才意識到鄧布利多的他是指蓋勒特,“謝謝關心,但是他是你的人,跟我沒什麼關係,鄧布利多,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
“他只是有些愧疚而已,放心,我會安撫他的。”蓋勒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的門口,“只是你,確實需要一個好好休息的地方,我提供的房間足夠安靜,你自便吧。”
深深看了眼這個洋溢著笑容的男人,西瑞爾知道今天的爭辯不會有結果,他還不想多打一場莫名其妙的架,鬆鬆被鄧布利多拽得有些變形的衣袖,西瑞爾一言不發的衝著門外走去。
出了門,西瑞爾隨便在旁邊不遠處的樓梯口挑選了一間屋子,剛剛蓋勒特的表情說明他還跟他有話說,若不然依蓋勒特的性格,早就叫他走人了。
“還好麼?”
西瑞爾斜斜的倚在床頭,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當然還好。”
“是啊,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好的不得了。”蓋勒特諷刺的語氣仍舊沒有引起西瑞爾的一點反應,“不知道現在馬爾福一家到底在幹什麼,看這樣子,大概是在度過他們的聖誕節吧。”
西瑞爾的手一動,本來是穩掛在床柱上床帳忽然垂下,擋住了蓋勒特的視線和西瑞爾猛然暗淡的眼眸。
“蓋勒特,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阿不思很愧疚,總覺得現在的狀況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將你拉到鳳凰社這邊,不過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你到底在想什麼,馬爾福家到底有什麼好,如果是因為血親的關係,我也算是你的親人,怎麼就沒看你對我有這麼深得用心?”
“蓋勒特,你不算是我的親人,馬爾福……”西瑞爾停了停,“他們的事你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蓋勒特對於西瑞爾的避而不談相當不滿意,冷冷的甩開落下的床幃,“我雖然不知道馬爾福給你給了什麼好處,但是現在,承認你的是我而不是那個你心心念念不忘的馬爾福!不論我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還是其他,我比起那個看到你示好仍舊無動於衷並且反戈一擊的馬爾福要好得多吧?!”
“蓋勒特·格林德沃!”西瑞爾一把擋開蓋勒特的胳膊,“這是我的私事,依你的性格,你真的想要我當你的血親不成?!我們兩個人半斤八兩而已,你對鄧布利多如此我都沒有多話,你又何苦在我的面前總是提起馬爾福這三個字!”
蓋勒特被西瑞爾話裡的意思震到幾秒,然後才緩過神來,有些猶豫的開口,“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是又如何?以後也拜託你多幫幫我擋住鄧布利多,如果他真的愧疚,就請離我遠遠的。”西瑞爾恨恨的從床上下來繞過晃過神來一臉詭秘笑容的蓋勒特,摔開門離開。
“西瑞爾,你覺得沒問題嗎?”
第八次被提起名字的西瑞爾終於不想再次裝出一副我會認真聽的樣子,抬眼看著笑眯眯的白鬍子校長,“鄧布利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