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壓不住他,醫生不再建議使用鎮定劑,因為之前用的劑量已經遠遠超過的了預期。轉過頭葉鴻就看見了葉文軒嘴裡流出鮮血。
「他咬到舌頭了。」陸湛衡大聲喊著,醫生立刻拿出開口器強制的開啟他的嘴,「他痙攣了,這樣下去他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斷,我必須馬上檢查一下他口腔裡的情況。」
幾人費力的開啟的口,醫生稍稍檢查一下; 「還好,傷的並不厲害,問題不大。」
陸湛衡聽到醫生的話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葉文軒的眼睛睜的很大,他忽然大笑起來,像是發瘋了似得。
「爸,是你逼的我的。」
「為什麼我怎麼求你,你都不願意放過我。」
葉鴻被他折磨的幾乎也要發瘋,「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不放過我,文軒。」
雷電交加,一道閃電劃過,打在葉文軒滿是血跡的臉上,他還在大聲笑著,「你殺了我吧,爸,除非我死,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接受你們的治療,我寧可死也不會忘了阿新!」
「葉文軒,你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嗎?」葉鴻看著葉文軒,終於無法忍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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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或許會比現在要好過。」葉鴻坐的走廊的椅子上忽然說著,陸湛衡搖頭,「葉伯父,你彆著急,醫生說過這樣的催眠是會很痛苦。」
「啊啊啊啊……」葉文軒的病房裡爆發出震耳的慘叫聲,陸湛衡急忙衝進去,只見葉文軒不止何時解開了約束帶,他拿起刀狠狠的刺進了催眠師的大腿。
陸湛衡倒吸一口氣,葉文軒迷茫的看著自己雙手,「為什麼你們都要逼我們分開,阿新,沒人能分開我們的。」
「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再也不走。」
葉文軒拿起刀要往自己的腹部刺,陸湛衡立刻上前撲倒他,葉文軒的刀偏離方向劃開了陸湛衡手臂。
「阿新,阿新………」
「我真沒用。」葉文軒漸漸的哭出聲,「阿新……」
「文軒。」
葉文軒趴在地上,溫熱的血瀰漫在地上,像一朵盛開的紅花,他聽到了阿新的聲音,那樣的溫柔。
「文軒,我在這裡。」
「你看……」葉文軒抬起頭,遠處袁新站在家裡的那刻樹下向他招手,「花開了。」
好像是花圃裡的那些花都開了,葉文軒彷彿能聽到花開的聲音,那樣的絢麗多彩,猶如他和袁新並肩走入教堂時,四周的鼓掌歡呼聲。
「段之霖先生,你是否願意和葉文軒先生在一起,無論疾病、或是健康,貧窮、或是富有,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
「我願意。」袁新虔誠的說著。
「葉文軒先生,你是否願意和段之霖先生在一起,無論疾病、或者健康,貧窮、或是富有,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 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
葉文軒微笑著看著袁新,「我願意。」
神父點頭,「接下來,請二位交換戒指。」
袁新無奈的笑道,「我們的戒指在求婚時就已經戴上了,都取不下來。不過,我可以親吻他的戒指來完成誓言嗎?」
「當然可以。」
袁新執起葉文軒的手,溫柔的親吻他的手指,「親愛的,願我們永結同心,再不分離。」
葉文軒同樣牽起他的手,「誓言與我同在。」
葉文軒牢牢的握緊雙手,他的意識漸漸的混沌,「阿新,這輩子,我唯一不後悔的就是愛上你。」
「儘管這一路,這麼艱難。」
「可我從未想過放棄。」
「你呢,是否也和我一樣,永遠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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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給催眠催眠師包紮傷口,催眠師解釋道「我看他睡著了,才會想去給他解開約束帶,可是系的太緊,我拿著自己備用的刀想為他鬆開,沒想到他是裝睡,這次差點讓他成功。」
葉鴻忽然拿起桌子上陸湛衡的防身槍衝了出去,陸湛衡和醫生拼命的攔住他。
「葉伯父,文軒已經失去了理智,難道你也要這麼衝動嗎?」
「葉先生,請你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