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為了定定而流;
可為什麼?他沒法為了將軍大人而死呢?
一橋派和南紀派的爭鬥越發激烈,天人始終對地球虎視眈眈,還有那麼些腦子進辣椒水的攘夷恐怖分子……老服部只恨自己沒年輕幾十歲替主公分憂。
“茂茂那孩子,也會背叛我吧……”定定沒精打采地說。
雖然他不再是將軍,只是個顧問,但是……那麼多人都討厭他,茂茂有些怕他的威嚴,而澄夜可以和舞藏嘻嘻哈哈,在定定面前則彷彿長大了好幾歲不敢多說多笑。
他有那麼多敵人,就算是侄子侄女,也有可能變成仇敵,鬥死伯父。
“別想那麼多了,心放寬一點,你需要休息,殿下。”老服部站起來,“我那個兒子……”
“我這裡不要他。”定定在對方開口推薦之前就徹底拒絕。“這裡是見不得人的去處,忍者,還是自由自在選擇僱主比較好。”
“我當初很高興,當您的影子。”我到死,都忠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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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裡——
“說的也是。
父親一定會很高興的。”全藏儘可能用平直的語言說。
在他看來,父親只是被幕府捨棄了,雖然他開朗樂觀當忍者學校的校長,可是沒有幕府撐腰和僱傭,學了忍術的同學們不得不一邊當殺手一邊打零工。
“是這樣嗎?
看到取代他位置的人給自己上墳,會覺得高興嗎?”朧在尋找恰當的字眼,最後他表達出來,“也許他到死都恨著我。”
墓碑無言,鬱郁沉沉。
庭藩眾不再適應定定的需要,就被毫不容情的廢除,先代服部被踢在一邊,得到重用的是天照院奈落。
朧和忠心耿耿的庭藩眾首腦不同,他沒那麼信任定定,為了自己,他投靠了天導眾。
“父親的想法,我不知道。”全藏回憶起很久以前和他捉迷藏或踢罐子的情景,他那麼大個人,卻是玩遊戲的高手,誰都贏不過他,最離譜的一次,所有學生聯合對他一個,還愣是讓他贏了。
只有一次,父親說,如果當自己年紀還小的時候,和那個人一起玩耍就好了,等長大以後,自己還可以和學生玩補償童年,但那個人卻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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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橋效應:在危險的吊橋上遇到異性,自我暗示地把在吊橋上的緊張感(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理解為喜歡上對方。
更特殊一點——當自然界的雄性動物面臨死亡危機,他們的本能會驅使他們性~欲高漲,先把自己的基因遺傳下去再說。
晚霞金色的華彩消失於天邊外,靜悄悄的夜晚來臨。
等了很久後,齋藤回來了。
朧可沒有用理性壓抑自己的心情,經過這混亂的一天,格外想要肌膚的溫暖,直接拉住齋藤解開他的皮帶,大力往下扒制服褲。
要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鳶田……如果覺得陌生,請想想地雷亞,他的本名就是鳶田段藏。翻來覆去寫原著情節真的好無情,這次嘗試從定定角度看問題。提示:本章墓園一幕很萬有引力
☆、萬有引力 十七
“你……喝醉了吧,老師?”齋藤睜大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嗯?沒有哦,雖然喝了點酒,我被人說是萬杯不倒。一點點醉不倒我的。”朧的手指柔和而輕巧,摸著齋藤的身體,有些硬的線條,肌膚的溫暖那麼熟悉,還有這夾雜著甜酒味的氣息……
朧覺得自己此時有強烈需求。
糟糕的白天過去後,他理應犒賞自己。
“老師,您沒和男人做過吧,有沒有奇怪的感覺?”警察表情超平淡,心平氣和。
“嗯?感覺不錯。”朧就按自己喜歡的方式摸,手指觸著超棒的結實胸肌,那胸口隨著心跳上上下下節奏的起伏著。
他放任自己在齋藤身上獲得一種酥麻的,不想停止的快感。
如同多米諾骨牌,當一張牌倒下,餘下的就接連不斷,接連不斷,整堆整片的倒下去。
“老師,很癢。”齋藤似乎想退後了。
“忍著。”朧乾脆就這麼把齋藤按在地上,繼續摸。
齋藤這種禁慾的表情,如果壓在身下喘息是什麼感覺呢?朧想讓這孩子崩潰,喘息的話都說不出來,浸透情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