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的溫度升高到發燙……
“老師,夠了。”齋藤淡然道,“我說過我是攻方。”
“從這次到以後我都是攻方。”朧做決定。
說這話自然的和天會下雨貓會喵喵叫一樣。
齋藤凝視黑暗。
“老師……請你打起精神,你沒有精神的話,我也高興不起來。”黑漆漆的房間裡,警察的聲音格外清晰,順勢伸出手把朧摟住,“還有,如果真的開始的話,我會勉強你的。”
朧在學生的懷抱裡,驟然感覺到身體被一根針刺中,毒液順著血管流遍全身,他抽搐數下,開始不受控制的放鬆。
……早知如此,何必要教齋藤製毒用毒啊!
齋藤把朧放下,然後在地板四角擺放了香薰蠟燭,六角雪花的造型,薄荷的香氣隨著燭芯點燃開始瀰漫在空氣裡,燭焰灑下一片柔光。
這種刺激的香味讓朧的頭腦清晰了一點,毒的分量很精準,讓他身體僵硬,但並不危機生命,以他的抗毒抗藥性,是可以自行恢復的。
齋藤在朧面前蹲下,面對無法反抗的人(臉朝上躺平了),開始摸。
朧不動感情,不動身體(這個是因為藥性想動也動不了),保持著一副漠然的表情,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呼吸均勻,就和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平靜接受提拿、搓揉、愛撫。
哪怕此時一把冰冷的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會同樣鎮定。
“老師,你需要一個真正理解你的人。
老師,你跟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三隊長聲音溫柔得讓人心痛。
齋藤在朧的皮肉上來回移動,那一個個穴位在什麼位置,會造成什麼傷害,能影響哪條神經,他都學的很好。
警察加大了手指的力度,以增加他的面板對自己的感覺——很好,面板開始收緊。他的目光透過面板,似乎如X光直接看到骨和血。
朧的身子骨很結實。
“你希望我怎樣對你?” 迎上齋藤的目光,朧目不轉睛。他還沒喪失思考問題的能力,並在嘗試解決問題。
“我不是你養的倉鼠,不是你的泡麵,也不是電話一叫就來的應召女郎。”齋藤緩緩說出自己對朧提問做出的回答:“只要老師這樣的在我的臂彎中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