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廝磨,呼吸漸窒。
像掠奪,也像獻祭。
沈浪漸漸發覺了身體的變化。
燥熱,緊。
王憐花看沈浪表情一滯,垂眼一看,便笑得停不下來。
不待看到沈浪的尷尬,他早就就著笑彎的腰自然地蹲下去,一雙手就要去扯沈浪的衣襬,整張臉也跟著貼上去。
沈浪大驚,退後一步道:“王公子!”
卻驚覺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樣。
說是喝止,不如說是邀請。
王憐花咯咯笑道:“難道,沈大俠就打算這麼出門不成?”
也不管那人黑暗中漲的通紅的一張臉,王憐花蹲著身子上前一步,輕輕撫上那撐起的帳篷,促狹一笑,道:“沈大俠若是害羞,可以把眼睛閉上。”
說罷便湊上去,薄唇輕啟,含了上去。
抬眼看,那人果然順從地閉了眼。
王憐花當然無數次被人如此服侍過。有女人,也有小倌。
卻也不曾對誰這樣做過。也不曾有誰,敢這樣想過。
他自己甚至也驚訝,不可一世的王憐花怎麼就這樣蹲下了。
蹲在了一個男人身前。
起初,只是想看大名鼎鼎的沈浪一臉窘迫,最好再能看到他不知所措。
只是想贏朱七七口中那個樣樣都比他強的人。
可是,只是想贏他麼?
口中溫度漸升,空間越來越小。
沈浪強壓著幾乎要溢位嘴角的聲音,氣息卻已經凌亂。
身體在叫囂,攥緊的拳在顫抖,強忍著想要撫上王憐花後腦勺的衝動。
漸入佳境。歡愉已經到達頂峰。
沈浪艱難開口:“憐花。”
王憐花聞言,也感覺到口中的輕顫,從容吐出,手一揚,盡數接了。
若無其事地起身,去找臉盆洗手。
沈浪喘息漸平,苦笑道:“王公子為了攔著在下去找錢公泰,竟情願屈尊至此?”他話說的狠,卻也不願說出朱七七的名字。
王憐花正在洗手,銅製的臉盆裡,水聲叮噹。
此時身子一僵,手也不擦,轉身便走。
沈浪一個箭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