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話題是怎麼聯絡上的?”
薛福全顯然他還深深的記得胭脂摸過薛梟臉的事,“可是這個姑娘也喜歡你,鬼大人卻讓你和她一起,他怎麼想的?”
薛梟:“……”你怎麼想的?
雖然紅嫣和薛福全都不放心,但在薛梟的說辭和堅持下,他們也只能讓步。
紅嫣這裡能用鬼來打發,薛媽哪裡怎麼說呢?
薛梟很苦惱。
胭脂還是一張雕塑臉,但看過她兩面三刀的表現後,薛梟知道那張臉下埋了一個幸災樂禍的靈魂。
“媽,做飯吶?”薛梟走到廚房門口。
正把油倒進鍋的薛媽沉默了一下,轉過身嚴肅的看著薛梟道:“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一件事。”
薛梟見她這麼嚴肅,忍不住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點點頭,“是的。”
薛媽繃緊了臉,“是不是跟那個女孩子有關?”
薛梟又點點頭。
薛媽腦袋昏了一下,她似乎看見了自己的過去,初嘗禁果,但沒想到一次成孕,家人的責難和社會的壓力,逼得她不得不和薛梟的爸爸結婚。
薛梟覺得自己老媽可能誤會了什麼,正要開口,卻被薛媽搶白道:“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
薛梟睜大雙眼看著薛媽的背後,著急道:“起火了!”
薛媽的臉又蒼白了幾分,“果然,你們已經乾柴烈火……都怪我常常不在家……”
薛媽提起一口氣正要哭,但一口氣還沒提起來就被衝過來的薛梟拉到了一邊。
“我說的是鍋。”
用鍋蓋把火壓下去的薛梟無奈道。
薛媽:“咳咳咳咳!”
她被剛剛那口氣倒回去嗆住了。
……
不管怎麼說,研璃那裡是必須去的,不然——
“上吐下瀉,下面吐的是腦花,下面瀉的是肚腸。”胭脂如是說。
但是薛媽這邊也要想好理由,不然很有可能把她的情況加重。
其實像薛媽、鄭婷婷、李怡她們的情況,更像是一種精神疾病,只是精神疾病的成病原因很複雜,而製造夢樂的那個人卻只是單純的將這些原因分解成喜怒哀樂,也許這就是世界現在還相對平穩的原因?
在薛梟眼裡,薛媽其實就是得病了。
把廚房收拾乾淨,又被胭脂催了一回。
薛梟和薛媽坐在沙發上。
“媽,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
“早點回來。”還在恍惚中的薛媽道。
“我今晚,可能就不回來了。”
“什麼!”薛媽一驚,不知想起什麼,又很快放低了聲音,“你要去那個女生家裡?”
“不是,”薛梟眼也不眨的道,“我們現在這個老師是才來的,要跟同學們打好關係,所以讓全班同學都去她家玩一晚上。剛好我跟班上的同學關係也不怎麼近,所以就想趁這個機會也跟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