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1 / 4)

小說:散仙作者:血痕 作者:無組織

她那老爹在對面看著自家的丫頭,一個勁地嘆氣搖頭,喊著作孽啊作孽。

小衣捂著嘴偷笑,澤穹卻和她爹爹一般地搖頭嘆氣,只不過嘆的不是淺姍,而是那不懂兒女情長的鐘離公子。

記得十多年前,淺姍還是個十四不到的小姑娘,也是在這個地方,被這黑衣男子輕輕一抱,此生便再也沒忘記過那張臉。

可那木頭一樣的鐘離公子呢,自是不知道那一份情的。

漠言輕鬆將那周拓打了下去,然後便沒有人上臺。不是不敢,漠言的功夫,眾幫派怕還是有些怕的,只是真正不上去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只要有漠言的地方,血痕必來湊熱鬧。

眾人懂得這雷打不動的定律,冷著場子眼巴巴望著天上,等那紅影從天邊飛來。

果不其然,一朵紅雲像是燒著的火團,從那天邊落下來,落在了茶樓房頂上,又輕輕一躍,直接站在了擂臺上。

漠言一見那紅衣,沒了興致,轉身便要飛走。

可血痕怎麼能讓他逃呢?墊步過去就勾住了漠言的腰,緊緊往身上一帶,嘴角上翹:“言兒又耍脾氣了。”

漠言看不慣那張吊兒郎當的臉,面無表情地偏過頭去:“血痕公子,請自重。”

血痕卻垂下了頭,在他頸間輕吻:“你知道,我上臺可不是為了打架的。”漠言受不了他,使勁推了推,卻是沒有全力掙扎:“你夠了。”

這麼半推半就的,血痕更來了興致,嘴角上邪魅的笑差點翻到面具上邊去。翠綠的假面十分光滑,還泛著涼意,浸入漠言的肌膚。

十多年這麼下來,臺下的看客都已經習慣了血痕的作為,像看戲似的望著那纏在一起的身影,小聲議論著。

“嘖嘖。”小衣看著看著,搖了搖頭,“這兩個人年年如此,也不害臊麼?”

澤穹卻捏起他的下巴:“兩人真心在一起,又有什麼可害臊的?”

“你,你也贊同他們?”

澤穹望著紅色的身影:“只不過佩服他的坦率。”又望著漠言,搖了搖頭:“他就不太痛快了,這暗器王,陰得很。”

小衣叫喚:“他就是鍾離漠言?難怪……難怪每次使的都是暗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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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半吊子啊 (1861字)

漠言被那雙手緊緊摟著,心中暖了幾分,只是一想到他和那即墨的事情,脾氣就上來了。

血痕只感到心口一陣冰涼,知道懷中的人又不聽話了,趕緊退了開去,險險躲過一記飛鏢。

臉側一絲紅色的血跡,血痕抬手擦去,笑著道:“言兒每次下手都這麼重,也不怕傷了夫君。”

漠言黑了黑臉:“少廢話!”說著,翠綠珠子就像雨點一樣,朝血痕的臉飛去。血痕踮著腳閃過,飛到了漠言身後,袖中飛出一團紅毛,朝著漠言的方向撲去。

漠言以為是什麼暗器,條件反射地扔出玉珠,可定睛一看,嚇了一大跳,迅速閃到那團紅毛前方,一伸手,將那團紅毛護在了自己懷中,那些玉珠噼噼啪啪落在漠言後背上。

小衣看著臺上,喃喃問:“那紅毛是什麼?”

“是血痕的魂胎。”看小衣明顯疑惑的臉,澤穹解釋著,“血痕的本體是血瀾山上的火狐,功力修為比得上神仙,這種火狐一般萬年才一個。”頓了頓,又道,“火狐有九尾,就是九條命、九個魂胎,所以他才會隨意扔出魂胎。”

“那他怎麼死都死不了了?”

“倒也不是,若是這次漠言沒有護住,血痕的修為還是要傷掉二成的。”

小衣點了點頭,又看臺上。

剛落了地,漠言那張從來沒有表情的臉就板了起來:“你不要命了?竟把魂胎扔了出來!”

血痕笑得毫不在意:“死在你手上,我心裡也甜啊。”

漠言一聽那半吊子說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每一次和他打鬥,血痕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十多年前那一次,飛刀已經到了面上,他卻只顧摟著自己親吻,也不動彈,還害得漠言割了手;五年前在林中打鬥,直接把脖子往刀口上送,嚇得漠言急急往後退,撞上了樹;三年前,在船上過招,打著打著就跳進了河裡,漠言以為他開玩笑,可那血痕居然落了水就不再出來,誰不知道狐狸最怕水?漠言頓時急得發慌,跳進水裡就去撈他。

今天那半吊子居然把自己的魂胎也扔了出來,真是不要命了!

漠言氣的發癲,發了力要去打他。懷中的紅毛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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