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不是那個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好似,他自己將要受到什麼懲罰他都不在乎……對他來說,此刻最重要的,卻是見一面他的那個秘書——
佟警官的眉頭也緊鎖得鬆不開,他緩緩搖了下頭,道:“不行。”
鄭天弈自然知道會得到這樣的答覆,些微遺憾、擔心,但卻沒有氣餒。
他那氣定神閒的模樣,總讓我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自始至終林清麟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他的目光,也並沒有在鄭天弈本人身上停留太久。我注意到,林清麟一直在“觀察”著鄭天弈周圍的東西,在我看來是空氣,但也許,在林清麟看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內容……
離開看守所前,我回頭看了一眼。
雖然兩名嫌疑人都已經被關押在看守所內,但我的直覺卻告訴我:這件事還沒完。
任默的“體質”是這樁案件的一個“異數”,鄭天弈悠哉的表情代表另一個可能的“變數”——
知道實情的人心裡估計都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也許,林清麟除外。
任默似乎有些事情沒有說,而林清麟卻知道那是什麼,他們之間有某種互動——
至少,我就很好奇,林清麟給他的那盒煙到底是什麼。
回到酒店後,我立刻衝進浴室洗澡。
說是洗澡,目的卻也不是洗澡。我關上浴室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水龍頭,把手腕伸到水龍頭下,用冷水沖刷。然後取了洗手液,胡亂抹在手鍊上、手上。感覺潤滑得差不多了,就用另一隻手把手鍊從手腕上硬剝下來!
那種勒進面板的疼痛終於得到緩解,我不自覺鬆了口氣。
最近時常會這樣,黑玉石手鍊不知是縮水了還是怎麼的,時不時將我的手腕勒得生疼。今天在看守所更是誇張,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