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亮後眾人又有幾毫秒的適應,待到他們完全適應後零誠雙手託著一個人渾身散發著念壓。
“團長呢?”
零誠冰冷的話一下擊中眾位蜘蛛,隨後他們猛然發現庫洛洛不知去向。而副團長的一張冷臉卻是讓眾位蜘蛛很難堪。隨後眾蜘蛛發現了被副團棄於地的人,一位瘦高的青年,心臟處已經破了一個血洞,正用生命的最後幾秒鐘雙眼注視著零誠。
“那剛才你去哪裡了?!團長不是向來由你保護?”芬克斯心中的氣發不出來,大聲質疑零誠,被瑪奇打斷了話:“是有監視者。”
“那這麼說就是有監視者想要引開副團,趁沒人保護團長時另一人帶走了團長。”庫吡剛分析完,零誠又來了一句冷哼。
“一群人站這兒,‘沒人保護團長’?”頓了頓,被一陣鈴聲打斷,團長落在地上的電話被人打了過來,芬克斯上前撿起電話。
“是的……你把我們團長怎麼了?那我要說不同意呢?喂!喂!掛了……”但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芬克斯看著怒視他的眾蜘蛛無辜地擺擺手,“我是開玩笑的!是個女聲……”
零誠奪回電話,頓了頓分析道:“一瞬間的黑暗,兩位俘虜開始掙扎,說明有預先的行動。但剛才派克探測記憶時並沒有發覺,說明就是在她探測後這兩位才剛得知行動,那麼剛才唯一的資訊來源只有沙發處的高個子男人……我不知你們剛才是否觀察了,我剛才同團長說話沒有細緻觀察他的相貌。所以剛才大聲吵鬧的男人是和這兩人一夥的,包括已經死亡的用來轉移我注意力的青年,那麼剩下的就只有鎖鏈手了。我建議派克再查一下這兩人的記憶,對方不可能放棄,會打過電話來的 ……”剛說完,手機鈴又響起。打斷了正準備探測小杰和奇牙記憶的派克的行動。
“喂?”零誠沉默了一下,將電話遞給派克,眾位蜘蛛聽見了,確實是女聲。而在窩金失蹤後俠客反映自己所知資訊時說出,窩金確實要找個女人。
派克接到電話,看了站在周圍在監聽的眾人,走上高處。對方指使她不能探測他人記憶,必須遠離眾位蜘蛛,確保無人監聽電話,否則庫洛洛生命有危險。
看著派克手持電話走遠,零誠皺緊眉頭。正想著什麼卻被小杰打斷了思考。
“叔叔!你怎麼……怎麼可以是蜘蛛?!小凡會多麼傷心啊……還有……”他想說什麼零誠已打斷他的話,不耐煩地敷衍。
“他知道,你不想找麻煩就閉嘴。我不希望跟揍敵客結仇,雖然揍敵客的兒子很多不介意死一個。”
小杰閉嘴,但眼睛裡仍充滿不敢相信和恐懼,他親切和藹的零誠叔叔竟然拿奇牙的生命威脅他,他用沉默反抗。
派克通電話仍沒有回來。零誠看了一眼倒地已死亡的青年,突然想到了什麼,右手具現化出書,開啟到一頁,左後輕輕放在死者的額頭,用好聽的聲線低聲念動書上的咒語。
過了一會兒零誠站起身,靠牆又翻了幾頁,繼續唸咒語。漫長的時間,只能聽到這樣一個個字的發音,像好聽的梵文,發出讓人敬畏的深沉之音,直到派克回來。
“想要救團長,就將這兩人帶去,親自見鎖鏈手,將團長換回。”說完就從瑪奇手中接過兩個小孩向門外走去。芬克斯欲攔截,被零誠擋了下來,同時俠客打來了電話,向芬克斯細細分析。
“對方一定給派克下了什麼限制,而且芬克斯的意思是可以放棄團長,用這兩個小孩引出鎖鏈手的資訊,將鎖鏈手一網打盡幫團長和窩金報仇。那麼,到底放棄不放棄團長?眾位先回基地再裁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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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票選除去棄權的幾位正好平局,最後一票取決於零誠。眾蜘蛛看著零誠等待他的命令。
飛坦不爽地看著零誠說道:“我先說好,重要的在與團隊,而不是個人。即便團長不會回來,你也不可能是團長。”
“我記得飛坦你死過一次,是……庫洛洛救回來的對嗎?”零誠突然挑起的事件讓飛坦暴躁如雷。
“這不干你事!”
“是跟我沒關係。那麼我表意:如果沒有庫洛洛,我退出旅團,不管隨後你們到來的追殺,我不在乎。所以……誰要放棄庫洛洛就是與我為敵。”零誠說完便走到自己常倚窗閉目凝神的視窗不再多管團內事務。
最終派克帶著奇牙和小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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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洛洛坐在飛艇中靠窗的位子上眺望著窗外的夜景,遠沒有平日的優雅和風華,被鏈子鎖著,嘴角沾血,被酷拉皮卡揍了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