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要想寫還是能寫出來的,不管卡不卡文……那個霸王票神馬的,我也是簽約作者,有參與資格。
下一章庫洛洛番外。
☆、164番外:庫洛洛
平日裡總是被人們稱為黑暗一派;通緝令上也從屬黑幫,但其實自己真的那麼喜歡黑色嗎?夜晚固然好行動,但在白天,當所有人都湧上街頭;當所有商店都開啟門,當自己被當作正常人一樣詢問:“顧客你想要什麼?”庫洛洛才感覺到自己並沒有被社會所拋棄,雖然只有一瞬,但足以讓人滿足。
有句詩零誠曾經向自己背過:“黑暗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太久到已忘卻。這是不是形容他自己的?本就是黑暗最深源出生的人呵;為何光明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
庫洛洛發覺指尖冰涼;原來是露在袖外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而自己的胸膛亦沒有衣飾;luo露著,但為什麼覺得滾燙無比?
庫洛洛坐在黑暗倉庫裡的一處臺階上,雙手扶著頭,嘴唇乾渴,甚至臉上的血跡還沒有擦淨。這是一所普通的小鎮,庫洛洛逃到了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蜘蛛也是。
距離那件事過去了多久,庫洛洛沒有計算,但心中橫亙的傷痕確實是無法復原了,甚至還有欲裂欲痛的可能。常言道當人心情壓抑,也會造成身體防禦系統能力降低,感染風寒,特別是庫洛洛沒有了唸的保護,只披著一件衣衫就站在山崖上吹山風。
倉庫門被人開啟,白日的陽光一下子she入進來,庫洛洛有過一瞬間的失明,他迷茫地抬起頭看向門口,雖然常處在黑暗中的眼睛現在一點東西都看不清。隨後他聽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庫洛洛……”隨後一陣腳步聲,“對不起。”
大概是高燒的幻覺,他怎麼聽到了零誠的聲音?而且還被人擁在了懷裡,這個懷抱令人感到安心,於是庫洛洛陷入了沉睡中,再無力支撐身體。
*
鎮上唯一一家旅館今日迎來了特殊的客人。白衣襯衫的男子抱著另外一位昏迷的男子急切的訂房,眉宇間透露著擔心,詢問哪裡有醫生。反觀昏迷的男子,luo露的身體帶傷,同樣帥氣,但因發燒滿面潮紅。
零誠帶庫洛洛進入房間,去除他身上的大衣,將他平放在床上,用溫熱的溼毛巾擦拭他身上的傷口,用手機打著附近診所的電話。醫生來得很快,他給庫洛洛打上點滴,吩咐零誠注意勤換毛巾,蓋好被子,注意病者的出汗後就此離開,室內又只剩下了兩人。一人昏迷,一人清醒。
半夜庫洛洛轉醒,零誠正在用溼棉棒沾水滋潤他的唇。兩者視線相交,時間有一剎那的凝固,第一句話不是零誠所想的要水,而是……
“死了幾個?”庫洛洛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零誠托起他的身體將水杯置於他的唇邊,對方卻不領情依然目光注視著零誠。
“後來的話,只有派克一個。”
“你能保證……以後不會再有死亡嗎。”
這句話的含義並不是以後不許再背叛,傷害我的團員,而是要零誠保證團員不會死亡,不管今後是不是零誠背叛而引起的死亡,庫洛洛他要求零誠在自己回到旅團前,團員不會死亡,這裡面夾雜著要求零誠保護團員的意思。
庫洛洛目光直逼零誠,雖然現在虛弱不堪,但他不輕易放手,他要零誠做妥協。既然零誠已經能來找他,就說明他心底的弱點發揮作用了。庫洛洛抓住零誠的弱點,逼迫他回答。
“好。”
一句好讓庫洛洛放心,他輕輕扶著零誠遞來的杯子將水全部喝盡,也恢復了些精神,他要乘勝追擊,繼續攻擊零誠柔軟內心的弱點。
“重要的日曆缺了一部分/被遺忘的月份/將被盛大的弔唁/在喪服樂團演奏出的旋律中/霜月將高高掛起/平穩地繼續走下去/菊花與葉片一起枯萎凋零/躺臥在沾血的火紅之眼旁邊/即使如此/仍無法動搖你的崇高地位/就算剩下的夥伴只有一半/為了增加幕中戲的趣味/也許應該尋找新的夥伴/如果要去的話/最好成群結隊/因為一定能見到等待你的人——這是我的占卜詩。”
說完這些話庫洛洛停下了,這不僅耗費了他的全部精力而且零誠需要時間來消化。
在見到占卜詩的那一刻,庫洛洛就知道他無法避免的一個問題已在歲月的流逝中顯露出來。他們在老化,他們的年齡在增大,過去的偉大總有一天會結束,總有一天他們會消逝在時間的流離,沒有人會記得他們,他們也沒有留下任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