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起來。
蔡聞茫先回國安排事宜,龍言傳在最近才回國,為的就是收網撈魚、夢中捉鱉。
「你真的沒有讀心術?」龍言傳認為自己並沒有說任何洩露機密的事,為什麼這小子卻能一件件將重要的事抖出來。
「有噢,特異功能,千萬別想事,我全知道。」安野一本正經道。
「大哥。」龍言傳手邊的對講機傳來聲音。
「嗯?」
「人來了。」蔡聞茫深沉道,他們等待已久的人,終於出現了。
「小子,你的好朋友來了。」龍言傳對安野得意地笑,「聞茫,帶他進來。」
「遵命傳哥!」
不一會兒,蔡聞茫就拿槍指著陸橋河進來了。
「喲。」陸橋河對安野拋了個媚眼。
「就知道你不會安歇。」安野搖頭道,「原本我們是可以全面勝利的。」
「我只是想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樣樣都麻煩小野妹子,身為男人的我不是很丟臉嗎?」陸橋河的笑容燦爛好比陽光。
「隨你,正好汐霧她們很喜歡八卦,我聽了回去告訴她們。」安野對著龍言傳身後碩大的落地玻璃望去,這個位置選的可真好,琢磨著秦淮應該就守在那裡,一旦屋內有個輕舉妄動,他就在那兒狙擊造事的主。
「那正好,在你們死前,我來給你們說個故事。」龍言傳心情很好,拿起放涼了的茶一口一口抿,絲毫不介意它的溫度,「從前呢,有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年輕時就四處留情,孩子生了一大疊,卻從不關心他們的死活……哦,除了正妻生下的那唯一,當作心肝寶貝似地寵。」
不用說,他講的那個心肝寶貝就是龍言之。
「可惜呢,那心肝寶貝不爭氣,沒辦法繼承家業不說,反而愛上了一個警察。」龍言傳嘆息道,「真是個敗家子吶!」
「每個人有自己不同的道路,並不是官的兒子必定是官,賊的兒子必定是賊。」安野挺欣賞用於反抗命運的人。
「這麼說也對,可總有人得當賊吧?一群賊也需要個山大王,沒飯吃的賊比野獸還兇猛。」龍言傳繼續說著他的故事,「說到野獸不得不說獅子這種動物,為了讓它們孩子能夠獨立起來,它們會把幼崽丟在嚴酷的環境下成長,逼迫幼崽適應環境、戰無不勝。」
「寵溺不等於寵愛,嚴格並不代表不在乎。」陸橋河對龍言傳道,「龍齊天愛的是你們中的哪個,你比誰都清楚。」
「呵。」龍言傳不屑冷笑,「那老傢伙做的一切都為了龍門,他不會愛任何人。」
龍言之也好,龍言傳也好,都是為了龍門延續而存在的道具。
「父親是愛你的。」龍家老宅的大門再次開啟,一位推著輪椅的美男子出現。
他揹著光,給人一種快融進陽光裡的錯覺。
66
66、空殿 。。。
龍言之的出現令眾人大吃一驚;陸橋河瞪大眼睛;滿臉都寫著不可思議。他不是在監獄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哥。」龍言之這一聲喚使得龍言傳臉上千息萬變;想哭想笑、最後卻哭笑不得。
他彎腰低頭;做出像是經過千錘百煉恭敬的姿勢,沉穩道:「言少爺。」
「說了多少遍;別叫這個名字。」龍言之推著輪椅慢慢過來,「叫言之;或者阿言都可以。」
「言之。」倒是陸橋河先叫了,他彎彎眯起眼睛,眼神很複雜。
「你倒是還記得我。」龍言之諷刺道。
「叫我如何不記得?」陸橋河似笑非笑地嘆。
別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場戲;這兒佇著三個大男人,他們之間的戲也精彩得叫人拍手稱快。
「來談談當年的事吧。」安野發現這一屋就他一個外人,指望這三人開口是不可能了,還是他這個局外人來攪一攪局吧。
「沒什麼可談的。」龍言之神色黯然,回到這間屋子又彷彿回到了那一晚,叫他心如刀絞的那個畫面。
「咚咚、咚咚咚!」二樓的某間房內突然傳來某種奇怪的捶打聲,四人都警覺起來。
「喀嚓!嘭——」一聲巨響,好似木板碎裂的聲音。
「你上去看看。」龍言傳拿槍指著安野,對陸橋河道。
陸橋河呵呵冷笑:「這麼多房間,你要一間間看過去?」
「別耍花招,是你安排的警察?」龍言傳面露殺意。
「不敢呢,龍大少爺要我單槍匹馬,小的怎敢結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