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門的方向走去。
宗正義正抬腳時,一直保持緘默閉口不語的魏武壯低沉的聲音響起:「如果在小野妹子身上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他會想忘記那些事呢?不被他記得的義哥你,很痛苦吧……那為什麼……」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宗正義搖搖頭道:「記起更痛苦,為了他好,我無所謂。」
「義哥……」魏武壯很難受,不知為何,他就是能感受到宗正義心底深處的那份疼痛。他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可他偶爾會比誰都敏感細膩,特別是在同伴需要他的時候,他的直覺會告訴他。
「沒事的。」宗正義拍拍魏武壯的肩,他知道這個後輩對他的敬仰和關心,這就夠了。
安野是他的責任,由他來承擔、由他來保護。
……
「你們討論出結果了嗎?」安野見眾人回來,茫然地問。
不過是十幾分鍾之隔,再次見到安野,大家都有種說不出的心疼在胸口隱隱作痛。
「嗯。」宗正義若無其事地坐下,「把你的稿件列印幾份給他們。」
「哦?」安野狐疑,「你是認同我的想法了?」
「嗯。」宗正義點頭。
安野的嘴角禁不住上揚,偷偷在心底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啊,上帝啊,宗正部長到底如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還和安野有說有笑的呢!大家都是人,身體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