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合體;因此幾乎不可能產生物理上的影響;”
八雲說到這裡;瞥了神山一眼。後藤想起之前神山和八云為了靈魂存在的定義意見相左;當時神山說的頭頭是道;現在他的立場則是完全被逆轉了。
這次八雲執意不肯洩露他的推論;八成和神山的爭論脫不了關係。八雲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時他在一瞬間也懷疑起自己對靈魂的定義。若非如此;他早就看穿真相了吧!這次發生的一連串靈異現象若套用在八雲的理論上;看起來就像一場鬧劇。話雖如此;後藤這次也被唬得一愣一愣;所以他也沒有立場說其它人。
“他們會演出這出靈異的戲碼;是蓄意讓大家看到大利手上的刺青——為了煽動真正犯人的恐懼感——就像在向犯人宣示“我們全部知道了”一樣。”
“八雲;真正的犯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明天就沒有原作了_(:з」∠)_另外明天有神展開提前預告…w…
☆、56
八雲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走向酒吧老闆——八木。八木恐慌地站起來;不斷退向角落。
“你逃不掉了。”
八雲直視著八木。在那隻火紅左眼的瞪視下;八木也失去逃脫的意圖了。八雲抓起八木無力垂下的手腕;捲起他的袖口。
他的手上刺有一條蛇纏在十字架上的圖案。
“強/暴犯居然是他!”
後藤沉不住氣地跑向八木。
“沒錯。強/暴麻美小姐的人也是他;那個影片就是最好的證據。這裡在變成灑吧以前;恐怕就是犯案的場所吧……”
這麼說來……
“大利先生是被冤枉的。”
八雲大喝道。
“你們這些人……你們這些人……”
大利喃喃地站起來;眼眸浮上一層淚光。
“哦——”
大利突然像一匹野獸般咆哮出聲;跳過桌子撲向井手內。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毫無防備的井手內連人帶椅跌在地上;而大利就騎在他身上。
“住手!”
後藤旋即跑向兩人;將大利從井手內身上拖開。大利沒有多作掙扎;只是震顫著肩膀開始啜泣.
“八雲;大利真的是被冤枉的嗎?”
“很遺憾;是真的……我在判斷時也花了不少時間。因為如果他和神山先生不是一夥的;許多事便無法成立;如果他是被冤枉的;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要加入神山的計劃;以及那個叫裕也的青年被捲入其中的理由了。”
“真是亂扯一通!”
井手內一面扶著桌子站起來一面說道。八雲火紅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我雖然沒有物證;但是已經掌握了狀況證據。”
八雲說道。他邁向井手內。
“八木慶太的父親本來是國會議員;澤口裡佳的事件是在他競選連任期間發生的。八木慶太很有自信被害人絕對不會手動報案;所以他只蒙上面孔;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驚動警方。要是警方開始進行搜查;他被逮捕到案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所以他便去尋求他父親的協叻。”
後藤鬆開垂頭啜泣的大利;站起身來看著井手內的臉。雖然他和井手內的想法迥異;但是他們兩人曾身處同一個組織一起歷經過許多風風雨雨。對後藤來說;井手內雖然是他討人厭的男人;可是在他心裡某處也認同井手內的角色在組織中是不可或缺的。
“由於八木慶太的父親正面臨選戰;所以非常焦急;因為兒子惹出來的禍端對他來說是一個致命傷。他想把這件事暗中了結;於是找上了認識的警察。”
八雲;你在胡說什麼絕不可能有這種事。這是不被允許的。
“被找上的那名警察設法要被害人撤消告訴。於是他更換負責辦理的警員;讓新人在偵訊的過程中打擊裡佳;為的就是要裡佳手動撤消告訴。”
“八雲;你別亂說話!警察蓄意在暗中動手腳天底下怎麼可能有這麼荒謬的事!”
八雲面不改色地面對後藤的怒吼;一臉若無其事地繼續說下去。
“但是裡佳沒有撤消告訴就自殺了。她的雙親指責警方是殺人兇手;媒體也全力抨擊。因此;別說是暗中了結了;情況嚴重到不將犯人逮捕到案便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我叫你住口!”
後藤抓住八雲的衣襟;八雲仍舊無動於衷;
“後藤先生;請您稍微安靜一點。您應該也已經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