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老鼠的身體裡應該沒辦法支撐太久。」
「他對生的執念會消失嗎?」
「失去了可以依附的肉體,應該也會死心吧!」
「我的演技怎麼樣?」
一心突兀地問道。八雲瞪了他一眼,我卻忍不住輕笑出聲。緊繃的氣氛瞬間緩和了下來。
就算那個人能出來,也出不來了,我輕輕笑著,眨了下眼睛。一轉頭,我看到在一邊顫抖的刑警
「你沒事吧?」
石井抬起頭來,我就站住他的面前。石井不知為何連忙站起來。
「沒事,這點小事,沒問題的。」
「可是你流血了。」
我指著石井的右手。石井太過專注於剛剛的任務,所以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右手上有一個鮮明的齒痕,而且齒痕還滲出血來。
「啊是血啊!」
石井也覺得自己非常脫線,我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
「請用這個吧!」
我把紗布遞給石井。
「那個房問裡放了不少紗布,偷拿一點應該沒關係。」
「謝、謝、謝謝謝你!」
石井從我手上接過紗布按住傷口。
「還是去一趟醫院比較好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在椅子上坐下來。
「你不坐嗎?」
「啊!不,我喜歡站著。」
石井全身僵硬。他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我。
眼前的門被開啟,八雲走了出來
「回去了。」
我聽到八雲的話之後站了起來。
「說起來也到飯點了呢。」
「哦?真難得你還會記得吃飯。」
「別這樣說嘛,人家可是消耗了很多能量的。」
我緊追著八雲快步離去的身影。
/
事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就連畠也無法掩飾他的驚訝。
安藤聖應該是兇手沒錯,而且八雲在昨天就驅除他的靈魂了。
再者,安藤住那個時間點早已經死亡,就算不驅除他的靈魂,他也不可能在犯案了。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犯案手法,早上在垃圾場裡發現了一名渾身溼透、溺斃的十四歲少女,她的足踝有擦傷的痕跡。
她的名字叫做橋本留美,昨天一整天沒有回家,然而因為她曾有幾次徹夜不歸的經驗,所以我的父母也不以為意,並沒有報警處理,只是靜待女兒回家。
其他調查人員想必也一樣覺得很錯愕吧!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接受眼前所發生的事實。
畠不經意地感受到一股視線。又來了!又是某人在看著他。畠定睛環視圍觀的人群。
找到了!就是他!畠在之前的案發現場也曾看過他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他露出一抹狂妄的笑容。在這種人聲嘈雜的場合有什麼好笑的?上一次也就罷了這一次又跑出來?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男子緩緩摘下墨鏡。畠看見了,是光線的關係嗎?不,不是,那名男子有一雙火紅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33
「喂!老爹!這是怎麼一回事?」
後藤一開門便開口大叫。
「吵死了,你不能安靜一點嗎?」
畠一副不耐煩地皺起臉。後藤才管不了那麼多,他一屁股坐在圓椅上。
「叫我怎麼能安靜?又出現被害人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也想知道原因。」
畠敷衍地回答。看來就連像他這種我行找素的妖怪都隱藏不住此時的焦躁。
「被害者呢?」
「橋本留美,十四歲,溺斃後被棄屍在垃圾場,遭到殺害的方法與屍體被遺棄的情況跟第二名被害者美穗相同,而且右腳都有擦傷的痕跡,這點和所有的被害者一樣。那名獲救的少女是叫做惠子來著吧?我不也是右腳上綁著鎖鏈被軟禁起來嗎?傷痕應該是這麼來的。」
畠翻開桌上的資料,像是自言自語般繼續說下去。
「她昨天沒有回家,她的父母也習以為常地由我去,總之同樣是在沒有接到任何歹徒威脅的情況下發現屍體。或許是因為新聞報道上說整起事件已經破桉了,才會讓他們掉以輕心。」
結果竟會發生這種事?這次警方的臉可丟大了!但是,這麼一來——
「老爹,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