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在這上頭,況且她還沒來得及回孃家給母親請安呢,這位二嫂子就顛顛的來了,可見是有事的。“瞧我說了這麼許多,都忘了問問二嫂子今兒可是有什麼事?”
王氏順著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想著姑太太這一年去了南邊,許久不見了,因此特來看看你。若是說事,還真有一件。姑太太也知道,元春今年已是十六了,前兩年我捨不得她,想著多留幾年,卻是耽誤了孩子。還是老太太心疼孫女,提起這事兒,還說了我一通。只是都是做孃的,誰不想孩子好呢。姑娘家總有出門的那天,養了這麼些年,總歸是捨不得的。只是如今卻是再不能耽擱了,跟咱們家有走動的幾家又沒有幾個合適的。因此想讓姑太太幫著相看相看。”
賈敏笑道,“我還道是什麼大事,元春這年紀是該定下人家了。我既是她姑姑,這樣的事自然不會推脫。即便嫂子不說,我也是在留意的。前年彷彿還聽母親說起過胡家,怎麼竟是不成嗎?說來也巧,珩哥在南邊出生,滿月不曾大辦,因此老太太吩咐讓百日宴好生操辦,就是過幾日的事。我這裡多下些帖子,到時候讓爺們在前頭看看也就是了。”
王氏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只是賈敏臉上似笑非笑的,總讓她覺著是在笑話她。因此道了謝扯了會閒篇,便起身告辭。
賈敏客客氣氣的把人送了出去,回頭先去看了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