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道,“皇上和王爺情同手足,何必在意這些虛禮。”定睛一看,竟是林如海。“嗨,我說你怎的還不到,原來被皇上絆住了。我想也沒有別人了。來人,把世子叫過來,就說他老師來了。”
林如海又向他拱手作揖,“下官在這裡給王爺道喜了。”
水鈞笑道,“嘿嘿,定是皇上跟你說了。說起來,我這裡有件事想請林大人幫個忙。”
林如海詫異道,“王爺有何事用得著下官的,直說便是,下官自當盡力而為。”
君祁看他們你來我往,倒是把他晾在一邊了,好不氣惱,只恨插不進去嘴。水鈞有些不好意思,訕笑著道,“還不是溶小子,這兩年沒人管教,尾巴又要翹到天上去了。如今肚子裡有了點貨,也會擺弄了,連我的話也不大愛聽。”
君祁忙插話,“行了,你這意思還得讓如海幫你管教兒子。溶兒都十二了,也不正經的科舉,何苦弄這些。再者,我怎麼聽說北王府的世子爺越發的出息了,經史子集,詩書禮儀,樣樣精通呀。你這是給如海找事兒呢。”
水鈞忙道不敢,正巧水溶進來,見過了皇帝和師父,乖乖立在一旁不曾言語,哪像水鈞說的那樣。林如海忖度著怕是這兩年他又被人捧慣了,因道,“前些年幾位老先生辭去了,也不知去了哪裡。如今我門下倒是有幾位能人,不敢說與世子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