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計著,可卻萬萬沒想到同他一組的是已經轉運的跡部大爺,到了最後,他兩都輸的賊慘。
跡部打那麼久都還沒贏過一盤,臉往下一拉,更是一副的不信任。可到了最後也沒辦法,脫了最後一件T恤,打上赤膊。
別說,少爺就是少爺,跡部的身體白的像瓷器似的,一點瑕疵都沒。
幸村在一旁看的發愣,心理隱隱想著,這面板要放女孩子身上不知道怎麼寶貝。
「看什麼看,沒看過大老爺們兒打赤膊啊,不二,別耍賴啊!脫!」
「成,我脫,我脫一隻鞋。」
「啥!?」
旁的人都被他這話給驚到,可不二到十分鎮定的脫了一隻鞋,「脫一件,又沒說非得脫衣服。」
「咱剛說了…」
「剛說的我又沒聽見,我只聽見,脫一件。」
這簡直就是混賬的行為,跡部脾氣一來,不玩了。滾到自己床帳裡裹著被子生氣,不二巴不得不玩兒,收拾收拾瞥了觀月一眼,「你那話劇要我演不?」
觀月被突然一問,立馬轉了臉去看不二,兩雙瞳子印在一起,說不清的什麼滋味。觀月低頭,「啊,麻煩你啊。」
「哦。」
不二應了一聲,瞧見手冢準備出門,也就跟了出去。
兩人一塊下樓,一塊走出男生宿舍。不二雙手插在口袋裡料想手冢一定是要去學生會辦公室,他也正閒著無事,就一塊去吧。
他和手冢沒怎麼認真說過話,首先的原因當然是手冢這個人不怎麼喜歡說話,再次就是,不二自己把中心都放在戲弄別人的身上。記得剛來那會子,他也沒少戲弄手冢,只是現在卻不再戲弄的起來了。
手冢的眼睛,不二看到過,那種純淨的不帶任何雜質的眼睛,讓人只覺得自己汙穢的很。因為那雙眼睛,不二覺得自己不該再戲弄這個人,而應該用這個人認為對的正確的方式和他相處。
這種感情,不二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感覺上,像是要保護它的純淨似的。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說話,最多的也就是手冢問不二對五月份的活動有什麼建議。不二本就不是搞策劃一類的料,雙手一攤,只說不知道。
五月,是生活部的活動吧。也許應該去問問大石。
「手冢。」
「嗯?」
不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叫住他,兩人對望著,不二卻有意的避開那雙眼睛,「這個週末,你回家嗎?」
「看情況吧,快到月底了,整理整理這個月的工作,要做彙報了。你有事嗎?」
「沒事兒,就問問。」不二勾過手冢的肩膀,他比對方要矮,這樣的姿勢讓他覺得很吃力,「以前給你添麻煩,還真是抱歉啊。」
手冢驚異的瞥了不二一眼,「你和觀月少鬧點事情,就好了。」
不二沒接話,依舊保持著勾住手冢肩膀的姿態,他不是想和觀月鬧事,而是,只要和觀月在一起,她倆總能鬧出點事兒來。
他以前折騰觀月是因為她倆有宿仇,而現在觀月不待見他是因為他以為他是同性戀。
同性戀?去他媽的同性戀。
他不二週助能是同性戀?怎麼可能!
然而…如此肯定著,卻依然迷惑他對觀月的過度關心,以及對手冢的…這種不可思議的情緒。不二一個激靈,莫非真被觀月說中了?
他偏頭看象手冢的側臉,心理像只小貓在撓癢癢似的不知什麼感覺。臉上的笑容沒了,嚴肅而又認真審視自己的情緒。
「怎麼了?」
手冢突然轉頭把不二嚇了一大跳,右手如觸電一般的從手冢肩上滑下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手冢,然後保持自己的微笑,鎮定心神,「沒事兒,就覺得手冢你還挺帥的。」
手冢蹙眉,「神經。」
是啊,是挺神經的。不二自嘲一笑,自己不就是個變態嗎。
在手冢和不二走後,寢室恢復了安靜。觀月也總算把劇本給改好,發到指導老師的郵箱裡去就等著回覆。上次制定的演員名單還在,他突然想到,剛剛仁王在的時候忘記告訴他話劇的事情了,觀月見他沒線上,有去了旁邊寢室問,被告知出去了。
觀月讓他們同屋的轉達一聲就回了寢室,摸索了自己手機,通知另外的幾個演員。
總算解決好一切之後他接到手冢的電話,說是讓他和幸村迅速到辦公室去。觀月抬頭看幸村,顯然幸村也知道似乎是出事兒,兩人一路小跑著往辦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