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跑的急急忙忙,幸村跟在後面也不敢絲毫懈怠。跑到一半,幸村實在是覺得提不上氣,粗喘著讓觀月先過去,自己一會兒就到。觀月看他臉白的跟層紙似的哪能信他,扶了他的胳膊問他究竟是怎麼了。幸村沒力氣說話,撿了旁邊的噴水臺子坐下,深深吸了幾口氣。待到臉色好些了,才說沒事兒,就是平常不運動,突然來那麼一下提不上氣的。
聽他一說觀月才發現,幸村的確是極少出門的,除了上課和學生會活動之類,他幾乎都窩在寢室裡,就是導生的工作,也一直是真田在做。
「幸村,你是不是生病了?」
觀月的觀察力一向敏銳,幸村微微笑著看他,「我要生病了,我爹還能放我在這?不把我捆吧捆吧扔醫院去?」
觀月一想也是這個道理,可又覺得他現在這樣子實在不像是健康的,「你真沒事兒?」
「你倒挺關心我啊。」幸村伸手揉亂他的頭髮,「放心吧,沒事兒,就是有事兒也不該在這時候,我還有好多願望沒實現呢。」
「什麼願望?」
沒有打探別人隱私的意思,就是覺得這樣的幸村,願望好像很重要。
「我的願望啊…」幸村悠遠的說著,「很多呢,比如這個神話,比如和你們一起…比如結婚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