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了你沒有感覺嗎?”
我眨了眨眼睛,低頭看去,我的襯衫已經被血溼透了,這不是John染到我身上來的血,這原來是我自己的血,那幾顆打中我身體的子彈被我忽略了,Mycroft不由分說的把我推進救護車中,我頓時感到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我醒過來時,情緒很平靜,放置在我病床邊的儀器螢幕上,心跳的波率平穩的不得了,我在氧氣罩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我心算著,大概有12分鍾左右,我憑藉著我的意志力坐起來,丟掉氧氣罩,拔去了手臂上的輸液管,心跳監測儀發出了警告,床頭燈上的紅色警報器瞬間閃爍起來,我的肩膀上捆著止血繃帶,大腿上還有些麻藥殘留的感受,但我能站直身體,我推開病房門走出去,外面的景象映入眼簾,我認出了這是哪裡,倫敦,我熟悉的倫敦。
我步行在醫院走廊之中,麻藥正在逐漸的消散,我的肩膀疼得不得了,我還感到了頭痛欲裂,我忍耐著疼痛,踉蹌步行著走到院子外面,我只想往前走,我沒有確定好我要去的地方,但我想,我要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回到那片雪地中去,我在那雪地裡遺落了東西,我要回去將那寶貴的東西撿起來。
外面的院子裡找不到一絲白雪的痕跡,我的大腦混沌不堪,我努力的回想我到底在什麼地方掉了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