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和魯王宮一個情形還是和雲頂天宮一個倒黴德行了……千巧萬巧,千千萬萬別再趕巧碰上她還魂了……而這藥典之類的記錄,或許會有線索。
可惜我研究了半天,除了多學了幾種急救的土方子,收穫甚微。
天亮之後我們休息了一下,就收拾起裝備走入了下一個院子。
這處地方是之前來過的,悶油瓶那個時候檢查得很細,現在大概看看,沒什麼變化,我們也就都走得比較隨意。
我依舊在研究迴廊上那些畫。我看到那個平素穿著青衣的女子換上了大紅喜服出嫁,那打扮和這宅子的風格一樣,都是南北參半,混合了不少少數民族的風格。新郎就是我之前一直很關注的那兩個白髮男人之一。說他是“男人”其實有點不太合適,看樣貌,他也許還不到二十歲,而且那張臉委實是太陰柔了點,不夠爺們。畫面上的排場雖大,但也僅止於民間富戶或是官家小姐的程度,和公主大婚那氣派可差遠了。嗯,應該可以排除是她了。
我邊看邊走,沒有很注意腳下,反正是悶油瓶查過,又走過一次的地方,我大可以安心。沒想到走著走著走著就聽到“咔噠”一聲,我心裡立刻就涼了,暗道:不好!這裡有機關!?
我知道我應該馬上躲開,可這事太令人意外了,我的身體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死死地僵在那裡動不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被什麼人重重地壓倒在了院子裡的草地上,與此同時一個在鬥裡相當有號召力的聲音急促地在我耳邊喊道:“趴下!”緊接著餘光看到兩個個影子閃過。我知道是潘子和胖子也都臥倒了。
我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全身每一處神經都緊繃著,不肯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然而等了半天,卻不見有任何動靜,我就有點繃不住了。
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還趴著一位呢,趕忙轉過頭去看他。不料悶油瓶也轉過頭來看我,然後我就覺得……就覺得……靠,我都感覺不到我嘴在哪兒了!這這這……這比讓雷轟了我還震撼啊……難……難道現在貼在我嘴上的是……是……悶油瓶的嘴唇嗎……?
悶油瓶顯然也愣住了,直直地看著我。
我們兩個的嘴其實只是輕輕擦在一起了,只要稍稍側過頭就能避開這種尷尬的局面。然而就在我也迎上他的視線的那一瞬間,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竟然好像被他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吸了過去一樣,反倒更加湊近他。
“我操!天真、小哥,你們這是什麼情況!?”胖子的叫聲從幾米以外傳來,驚得我立馬回神,將頭轉了開去。還好從胖子那個角度看過來,應該只能看見我們貼得很近,倒不至於被看出來,不然就他那張嘴,還不知會說出些什麼。
“小哥,就算你想誘拐小天真,也別拿有機關來連帶著騙我們啊……”果然是胖子嘴裡吐不出象牙!
“別胡說!我剛才是真的踩到什麼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事呢!”我不耐地打斷胖子的胡扯。
悶油瓶對著我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半支起身子來聽了好一會兒,才說:“沒事了。也許是已經腐朽了。”
胖子和潘子聞言就都爬了起來。我也用了下力氣,但礙於身上壓著個悶油瓶,怎麼也坐不起來。
“那個……小哥?”
悶油瓶沒說話,只是抽出一隻手放到腰間,在我的手上拍了拍。
我觸電一般地放了手。我靠,剛才情況危急,我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是什麼時候抱緊了他的,這下我終於明白胖子剛才何出此言了……
悶油瓶利落地翻身而起,指揮著我們站到死角里去,自己則俯身去探查之前被我踩到的那塊磚。
只見他把那把被小女鬼稱作玄曜的黑刀取了出來,向下插入磚縫,用力一撬,就將那塊地磚起了出來。下一秒,“嗖”地一聲,一支箭從迴廊頂的側面射了出來,直奔悶油瓶,速度之快,令我們只能看到一道紫色的光閃過。悶油瓶自然也不含糊,向後一個空翻躲了過去。那支箭就狠狠地釘進了廊柱裡,標準的入木三分啊。
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了,我們就都湊了上去。悶油瓶把箭從柱子上拔出來,遞到我們面前說:“水晶做的頭,磨得很利,淬過毒,要當心。”
“我操!這公主真他孃的奢侈啊,做個機關還用水晶做箭頭,給咱的待遇夠高的!”胖子接過那支箭邊看邊唸叨。
“小哥,這個機關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潘子的關注點比較正經。
悶油瓶看了看那塊被撬起來的磚下露出的傳動裝置,說:“這個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