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樣的你竟然還想和耀司比,你不覺得你有些夜郎自大了嗎?”
嘲諷的笑,不止是笑宮崎千遠,也是在嘲笑自己,細數十九年來發生的一切,自己愧對耀司的,又何止一個多!
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向門口,該說的已經說過了,他來此只是想給宮崎千遠一個理由,畢竟這個男子一年來為他付出了不少,已經虧欠過別人一次的自己,實在沒有資格再欠下這種糊塗賬了。
“你真的想就這樣放棄了嗎?”澀然的開口叫住顯然有些醉了的男人,宮崎千遠知道,忍醉的是心,心醉在曾經的夢裡,也註定要心碎在那場炫麗的夢裡。
“……”沉默,斜依在門邊仰望著天上的月亮,許久,伊藤忍低啞著噪子問,“你會愛一個整整傷害了你十九年的人嗎?他說他只是習慣了用鞭子打你,他說當他發現再也打不到你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是愛你的,你會因為他放下了鞭子就幸福的衝進他的懷抱嗎?你會慶幸十九年的打罵沒有白挨終於守得雲開見明月嗎?你會嗎?”
蒼茫的笑,沒有人會接受的,更何況他用的不止是鞭子,還有刀!
踉蹌著離開,從此以後他只做耀司生命之中的過客,存在著卻也被耀司漠視著,這樣就好,只是這樣待在同一片天空下,就好……
樞和零的受傷
宮崎本家
才一進門,耀司就發現了異樣,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