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部位緊密貼和,因此他完全能夠感覺得到對方那種蓬勃愈發、灼然跳躍的衝動。而景天也知道,懷裡這個男人雖然不聲不吭,但那細碎的紊亂呼吸卻洩露了最真實的感受。
景天在發力,徐長卿也在發力。
景天在步步進逼,徐長卿在他的臂彎中無奈地撤退。於是,景天不徐不疾不慌不忙地俯首下去,身子越壓越低,沙啞地嗓音中帶著幾分難以言表地蠱惑:“白豆腐,我今天才知道,你不僅腿上功夫好,腰上的柔韌功夫也不錯……想不想看看我們兩個現在是什麼姿勢……嗯?你側頭看看河水就知道。”
徐長卿哪裡有時間好整以暇地欣賞河中倒影。
蜀山未來掌門艱難地呼吸著,眼前金星亂舞頭昏目眩。從他仰望的視角看去,漫天的星斗都比不過景天那雙深眸。清洌洌月光下,景天烏黑的瞳子中閃耀著濯濯光芒,那是純淨和邪惡的奇異組合。
“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景天第二次發問。
“朋……友……”徐長卿的聲音帶著一絲微顫的嗚咽,聽起來幾乎是從喉中硬擠出這兩個詞。
“錯誤答案!我不滿意!”
景天心中勝利的號角開始奏響,他一路高歌猛進得勝追擊。手掌順勢而下,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慢慢地慢慢地,彷彿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在這痛苦的煎熬中,徐長卿的呼吸幾乎凝滯,整個身軀不可抑制地劇烈發抖。景天的手掌彷彿帶著一股神秘的魔力,輕而易舉地挑起了他二十七年來從沒有過的異樣情愫。
驚悚、慌亂、迷茫……五味混雜!
這是他二十七年的修道生涯中從沒有過的感覺。
對方的手掌終於覆上了那片禁地。
徐長卿緊閉著嘴唇,皓白的牙齒在下唇咬得鮮血淋漓,卻無論如何不肯出聲求饒。景天望著懷中人血跡宛然的薄唇,心下怒火越發的濃重。
“非得要這麼倔強麼?”
——明明你的身軀已經變得火熱,明明你就在我的懷裡顫抖,明明你也有感覺,為什麼就是不肯承認!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麼這場遊戲就繼續玩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長卿
那個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