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曾經教過我的……掣肘,轉身,側踢,再以‘飛鳳點頭’並指暗取我的胸口大穴,我必當全力護住胸口要穴,此時你便可脫困。對不對?”
徐長卿胸口微微起伏,顯見心下已經動怒。他確實是教過景天這一招的拆解之法,但那是在正常情況下的脫困。現在自己被這小子擒住了腕脈,半分氣力也使不出來,還談什麼拆解。
“放手!”
“不,我若是喜歡一個人,就要牢牢守著他過一輩子,絕不放手。”景天笑了笑,咕嚕嚕的黑眼珠,彎彎的眉眼,整個人賊兮兮樣子活像一隻偷了雞的小狐狸。
就在此時,徐長卿一咬牙忽然腿上發力,抬膝毫不遲疑地踢了上去。然而景天的反應卻比他更迅速,那扣在徐長卿腰間的手略略一動,已點上了氣海穴。徐長卿渾身發軟,方才屏息養神,好不容易凝聚的一點力氣登時煙消雲散。
“撩陰式?怎麼學會用這麼陰毒的一招了?你就不怕我景家斷子絕孫?”景天搖了搖頭,嘆息道:“看看你現在主動投懷送抱的樣子,我還真的想配合一下。唉,沒辦法,卻之不恭嘛!”他撫上了徐長卿抬高的左膝,輕輕把那修長柔韌的腿彎拉向自己的腰畔,緊密貼合在自己的身上。他嘴裡嘖嘖有聲地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姿勢代表著什麼?我是個男人不是太監……”
徐長卿瞪眼望著景天,眸中閃著難言的怒火,咬著牙一聲不吭。
“又開始擺徐掌門的架子給我看了。”景天在他的耳畔低低地說話,溼濡的鼻息皆數噴在他敏感的頸窩處。“你方才是不是在吃味?……嗯?為了那個紅毛怪故意和我鬥氣?是不是?”
“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
“不是!”這次的回答斬釘截鐵,毫無半分遲疑、迴旋的餘地。
“回答得太乾脆,做不得數!換一道題,問答重新開始,我出題,你回答。你的答案我滿意了,才算是問答結束,否則遊戲要一直玩下去。”
月光下,流水潺潺的河畔,兩個男人以一種無比曖昧、怪異的姿勢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較量。
這種一對一的問答方式,到了現代社會成了家喻戶曉、喜聞樂見的一檔遊戲節目。比如《幸運56》、《非常6+1》、《開心辭典》、《以一敵百》……數以千百萬的中國家庭在吃完了晚餐後,好整以暇地剔著牙打著飽嗝,欣賞觀看這場智力的較量。
當然,時間回溯千年,大概我們的電視工作者們沒有想到,有兩位老祖宗已經在那個時代發明創造了這種智力PK的方式。
——一場堡壘的攻堅戰歌正式擂響。
“請聽題,這次的題目是,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沉默,
……還是沉默!
於是,景天的五根手指翻飛,靈活地挑開了徐長卿胸前的衣襟,探入了那被絹帛包裹得密密層層的軀體。當他指尖堪堪觸及到那片溫軟滑膩的肌膚時,懷裡素來冷靜自持的男人身體瞬間緊繃。
“我的耐心有限!”景天咬牙切齒地威脅著,冰冷的手掌開始不安分地遊走于徐長卿的胸前。景天的手掌並不細膩,因為連日習武,他手掌掌心指肚上帶著厚厚的老繭。然而,正因為這種截然不同的觸覺對比,帶給徐長卿完全懵懂難測的感官認知。
景天冰冷手掌在徐長卿胸前的肌膚上摩挲著,就在他粗糙的老繭劃過對方胸前那敏感點的關鍵時刻。
“……兄……弟。”徐長卿終於肯出聲回答。
“錯誤答案!我不滿意!”
話音未落,景天那要命的手指已經滑下,慢慢覆上了那平坦柔韌的小腹。方才冰冷的手掌因為摩挲的緣故漸漸變得火熱,所過之處彷彿星火燎原,引發了一簇簇、一波波澎湃的熱浪。
徐長卿咬牙不語,然而,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角的薄汗細細密密地沁出,漸漸匯成了一道晶瑩的水流,滴入那隱約可見的雪白鎖骨。
景天自然是知道這一切的。要知道,徐長卿就在他懷裡,他能夠清清楚楚地聽到蜀山未來掌門那如擂鼓的心跳。但是,他更加滿意的是,自己居然能引導操控這個冷靜、自持、倔強男人的感覺、思維、意識……
徐長卿腦中嗡嗡響成一片,他被景天點中了穴道,手足俱是發軟,若非景天牢牢攬住,他早已倒了下去。
瑩淡月光下,兩個人的姿勢委實曖昧得不能再曖昧。
徐長卿被點中了穴道,所以左腿只能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靠掛在景天腰間,大腿的內側更是與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