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般挑動著徐長卿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慾望,刺激著徐長卿殘存的理智。
“你……出去!”徐長卿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明顯難捱的痛楚,“別碰我……”
“我不摸怎麼知道你哪裡受傷?告訴我,到底傷在哪裡,身體這麼熱。”
“景天,你出去——”徐長卿神智雖然糊塗,但那點殘存的理智卻在提醒著自己,決不能在旁人前失態。
“你……別碰我!”徐長卿的命令已化為難耐地低喘,偏偏景天那折磨人的手掌還在挑釁著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搜,搜,他們的身……迷香的……解藥!”徐長卿喘息著,努力地解釋著。
景天連搜了幾人隨身攜帶的錦囊,然而那裡面確實沒有半分解藥。他又逼問了半天,那些人只是冷笑著死活不答。景天一怒之下,忍不住拳打腳踢,“呯呯”幾掌下去,登時把他們打得兩眼翻白暈死過去。唯恐那幾人突然醒轉過來,景天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點了幾人穴道。
黑暗中,徐長卿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輾轉難耐地在被褥間低聲喘息,每一分呼吸都帶著情/欲壓抑至極點的痛苦。
波斯醉的藥性徹底開始發作,一點一滴吞噬了這名蜀山大弟子昔日清明的意識。他的全身火燙,宛如一塊烙鐵,咬破的唇上,一絲蜿蜒的血跡涔涔滴落,瞬間染紅了他蒼白的下頜。他失神地眸子不復清涼,烏黑的瞳仁徹底失去了焦距。
即便是景天在他眼前,他也看不見對方的身影,他只看到眼前是一片灼熱的火光,一寸寸焚盡了他的骨骼、脈絡、五臟、六腑……
景天看得心膽俱裂!
和前兩次不同,前兩次雖然有失去徐長卿的痛楚,但那種情形是驟然而至,瞬間而去。而今日,徐長卿卻在他面前如此輾轉難耐,宛如凌遲之刑,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受盡折磨不得解脫。
過得片刻,徐長卿急促的呼吸聲漸漸低緩下來,喘息聲漸漸平復,他死死咬緊了牙關,望定景天的眸光重新泛出絲睿智的光芒。
景天心下一鬆:“白豆腐,好點沒有?”
徐長卿沒有回答,他微微顫抖的手掌瞬間凝力,出手如風一掌拍向自己天靈蓋。
“不可以!”景天一把抱住了徐長卿的身子,“別冒險!別這樣!沒事的,沒事的,很多事情是可以解決的,犯不著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這一掌下去的力道,可知道有多大?我雖不瞭解這玩意有多厲害,可是男人和女人畢竟不一樣……”他努力勸說著對方。
一滴滴冷汗滑過徐長卿消瘦的下巴,墜入微微敞開的衣領之內,透過散亂的中衣,隱約可見那泛著晶瑩汗珠的雪白鎖骨,靜寂的空間裡,那急促的喘息聲……
所有的一切,對於景天而言,原本是莫大的誘惑。
——然而,這一刻,他卻出奇地鎮靜。
他捏著衣袖,緩緩拂去了徐長卿臉上密密涔涔的薄汗,彷彿怕驚嚇了懷中之人,景天壓低了嗓門慢慢地道,“有些事情,是可以解決的——用手、用口就可以解決的!這並不是難以啟齒的事情,更不是罪孽深重卑鄙無恥的事情。我就不信,蜀山那些老頭子年輕時候沒幹過這件事情。你若是害怕,若是不懂,我幫你……”
他拖過厚重的被褥,慢慢展開掩住了徐長卿的身子。然後,他冰冷的手指探入他滾熱的衣襟內,一點點褪去對方層層疊疊地束縛。黑暗中,他看不清徐長卿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徐長卿光裸的軀體在他的手掌中顫慄不已。
——這種顫慄帶著一絲慘痛的回憶,帶著那永不釋懷的罪孽。
徐長卿的心悸,景天感同身受,因為他曾經那麼真切地目睹過永寂之地的慘狀。他只能一遍一遍地安慰著對方:“白豆腐,別怕,不會傷了你,放鬆一點。別咬自己,你這個樣子我會心疼……”
他慢慢俯身下去,用堅定有力地臂彎環住了對方,用細細密密的輕吻掃過對方敏感起伏的胸膛,他含混不清的語絲中帶著幾分憐惜和苦澀。
“白豆腐,我一定要讓你知道,雲雨合歡絕不會永遠如你記憶中那麼恐怖……你一定要好好學著享受、學會感受。”
他頓了頓,慢慢地道:“今晚要剋制的是我,不是你。我說過,在你神智未清明之前,我絕不會勉強你。你若是怕黑,就睜開眼睛看著我。你若是難受,就使勁咬我。總之,今晚我會一直陪著你。等到明天早上,一切都會過去。”
徐長卿渾渾沉沉,神智早已模糊,他只能本能地跟隨著景天手指的指引,體驗著自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