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可謂一言難盡!他做我什麼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做我的師父。他若真是我師父……”景天瞄了正襟危坐、端正肅穆的蜀山未來掌門一眼,笑得幾分促狹,“我豈敢如此胡亂妄為,以下犯上,你說是不是。”
“哦?那徐道長和你是什麼關係?”
“你們也不是外人,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其實,徐長卿真是我的人,他是我的——”
景天那拖得長長的尾音尚未結束,“啪!”一聲,徐長卿已經拍案而起。
“你——!”
“耶?白豆腐怎麼像炸了毛的貓?淡定!徐手下,淡定!我記得你教過我口訣。來,跟我念,中正平和……氣韻悠長!”景天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徐長卿的衣角,帶著一臉欠揍的微笑道:“我們下山之時,清微掌門親口跟我說,讓你處於我之下未免不是件好事。你也親口允諾做我景天的下人,對不對,徐手下?”景天字正腔圓地提醒著他。
每當這個時候,景天的眼神都是又幹淨又清澈,沒有一絲的閃爍與遲疑,就像是天真未泯的孩童。如果只看他的臉,那上面分明寫著八個字:如假包換、童叟無欺!但是,問題是,他每次說出的話,都會讓人氣得七竅生煙。所以,這張再真誠的臉落在徐長卿眼裡,也成了鬼鬼祟祟作奸犯科之徒。
徐長卿眼前金星亂舞,簡直要氣得發暈。若不是顧及到梁家兩兄弟在場,他手下那張梨花木桌案只怕都要被拍得四分五裂。“你……”他明顯已經被景天那些分外離譜的話,氣得啞口無言。而後者則一臉無辜、肆無忌憚、滿臉笑意地回視著他。
蜀山未來掌門盯著景天良久,終於,他強壓一肚子火,胸口微微起伏,半晌從嘴裡擠出兩個字。
“不錯!”
“那就是了,你徐手下不是我景天的人,還能是誰的人?徐道長,我看你最近修心養性的涵養功夫越來越差,眼看和我們這些俗人差不多了。也是,你本來就是大俗人一個,何必把自己修煉得摒絕七情六慾呢?”景天不屑地瞄了徐長卿一眼,完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