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問:“與嵩山派有關?”

“使得倒是嵩山派的功夫,不過也有可能是刻意所為,栽贓嫁禍。”

我點點頭,他們那些名門正道心腸壞著呢。

“這倒是小事,此人能潛入黑木崖,定然有人接應。”我低頭拿了小火鉗,伸入茶吊子底下撥著炭火,輕聲道,“教主一定不能大意,能做成這件事的人必然位高權重,畢竟在聖教中,出入黑木崖不需要搜身的人,屈指可數。”

何止是屈指可數,日月神教上下,能隨意出入黑木崖的僅有三人,除了教主東方不敗,便僅有“天王老子”向右使與聖姑任盈盈。

東方聞言,若有所思。

我用帕子墊著手,取下滾水,衝入冰裂玉壺中,泡開了曲捲的茶葉。淡淡的水霧騰起,我悄悄用眼角餘光打量東方陷入沉思的臉龐,微微翹起了嘴角。

懷疑的種子,總是要提前埋下的。

去廚房端來早飯,東方已經坐在桌案前看著外面帶回的密報,眉頭微微皺起。我將碗筷飯菜擺開,擦了擦手:“教主,先用飯吧。”

東方將東西擱下走了過來,但表情還是陰雲密佈,隨意動了幾筷子就讓人去找童百熊過來議事,他漱了口,用絲帕擦了擦手,還對我吩咐了一句:“你這幾日都別出去了,那些活也不用你做,只管在屋裡養傷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右邊青了一隻眼眶,左邊一條長疤,這模樣還真別出去丟人現眼了。便無奈地應了:“是。”

一想到右邊那隻眼睛是怎麼青的,我不由又尷尬起來,偷偷拿眼去瞧東方。

昨天教主大人好心好意給我上藥,我竟然對著他心猿意馬,出了這樣的大丑。我一聽見他那磨著後槽牙的聲音就知道完蛋了,那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殼壞了,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再多佔一些便宜。

這麼一想,我就一臉悲壯就義地咬了東方一口。

嗯,沒錯,就是咬在胸前那個地方,咬完了,我又怕我下嘴太重,把東方咬疼了,還連忙伸出舌尖舔了兩下。

然後我就發覺,那紅點慢慢硬了,還挺立起來。

我登時血液沸騰,下腹更加火熱,可還沒等我再做什麼,我就被一隻手揪著衣領拽了起來,伴隨著獵獵風聲,像一隻繡球,橫著飛出了教主的屋子,但由於我生得有些人高馬大,門不夠寬,就迎面撞上了門框。

然後就兩眼一黑了。

等醒過來,東方已經走了,我就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對著燈發了一夜的呆。

想到這裡,我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偷看他。東方用手支著下巴,姿態隨性慵懶地翻看著一封封密報,只是臉上還是沉鬱。

可他對我的態度,卻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

我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不再追究,我也樂得裝作若無其事。

鬆了一口氣後,我像往常那樣拖過一張矮凳,坐在他腳邊,拿了一個碟子,用小鉗子給他咔嚓咔嚓夾核桃。等我給他攢了滿滿一碟,便給他放在桌案上。

童百熊還沒來,東方眼睛只放在密報上,偶爾伸手摸一顆放嘴裡。

剛吃了兩個,他忽然抬頭向門外看去,表情有些古怪。門外空無一人,他卻揚聲道:“三娘,你的腿站得不酸麼?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

“教主好耳力。”門外傳來女子柔柔的話音,初聞是還恍若在十步之外,待最後一個字剛落,門上垂落的氈絨門簾卻已被一隻纖細的手輕輕撩起。

屋外明晃晃的日光溢了進來,光裡立著一道窈窕的影子,荊釵布衣卻依然不掩秀麗,桑三娘走到東方面前先是恭謹地施了一禮,待到東方微微頜首,她才小心地在下首坐下。

桑三娘落座後,拿起案上還滿滿的茶壺晃了晃,對我招手道:“去沏一壺好茶來。”我什麼也沒說,很快回來,她又道:“你先下去吧,這裡不用你候著。”

我深深看了桑三娘一眼,前世還不覺得如何,如今瞧她在東方面前這般自己人的做派,真不愧是當年與童百熊一般對東方奪位有擁戴之功的長老,如此自作主張,東方都沒說什麼。看來她今天是有話不願被我這個下人聽見,故意趕我走的。

可我不是她的僕役,不用聽她的話。於是我只是對她行了一個禮就沒動,轉頭看東方,東方瞥了我一眼,道:“不必,楊蓮亭你繼續剝你的核桃。”

桑三娘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秀氣的眉毛,看我的眼神有些深了。

我裝作沒看見,提起茶壺給東方杯中斟了一杯,他接過去沒有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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