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而是輕輕晃著茶盞,對桑三娘道:“今天不是你該來的時候吧?”
桑三娘沒有回答,並且突然站起來,她往後撤了一步,對著東方垂首躬身,鄭重一拜:“屬下此番,是來請教主救曲長老一命。”
“曲洋囑託你來的?”東方漫不經心地問道。
“不是。”桑三娘答道,對著東方復又一拜,“是三娘自己要來的,曲長老雖與那劉正風相交甚篤,但曲長老對神教與教主都是一片忠心,如今那劉正風想要金盆洗手,但屬下得到了曲長老的訊息,聽聞嵩山派的左冷禪早有預謀,要將劉府上下趕盡殺絕!”
“哦?”東方聞言一笑,“這倒是巧了。”
我在後頭暗暗點頭,可不巧了麼,昨天咱們這還抓了個嵩山派的刺客呢。
桑三娘見教主並無意動,不由著急:“教主,曲長老一人怕是難敵眾手……”
東方低頭細細品了一口杯中茶水,沒回答。
桑三娘不由向東方第三次躬身行禮:“屬下懇請……”
“本座並沒說見死不救,你又何必請個不停?”桑三娘聞言欣喜地抬起頭來,東方淡淡道,“曲洋亦是聖教中人,他有難,本座不會袖手旁觀,但那劉正風的死活,不干我們神教的事,你心中要有分寸。”
桑三娘與曲洋私交很好,聞言大喜:“多謝教主!”
我低頭鉗開一顆核桃,心中卻覺得東方根本不是想去幫曲洋,他更像是想親自走一趟,弄清左冷禪與五嶽劍派在預謀些什麼。
果然,東方沉吟了一會兒,伸出左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轉移話題:“上次我讓你去查嵩山派的那些事,你打聽得怎麼樣?”
我立刻豎起耳朵,來了!
大約是春天時開始,江湖上開始出現些行跡鬼祟之人。他們到處向人潑日月神教的汙水,更是將日月神教的教徒描繪得極其兇殘,說他們都是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的邪教惡徒,還會吃人。
訊息傳來,氣得童百熊一掌拍碎了一張黃花梨木的桌子,破口大罵:“奶奶個熊,哪裡來的龜兒子,忒的沒種!淨幹些不三不四的勾當!看老子不拔了他那根鳥舌頭!”
說完,他當即便提著一口單刀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