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鬼使神差地說出了後面這句話,“我這個‘福爾摩斯’的家還缺一個‘華生’,服部你……”
“我才不要做你的華生呢,再怎麼說我也該是波羅之類的等級吧?”服部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笨蛋,我沒在說這個!”新一覺得一陣無力,服部這傢伙平時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在這種時候總是掉鏈子呢。新一撓了撓已經漲紅了的臉,說道:“我的意思是對我來說你就像‘華生對福爾摩斯’一樣重要。”
服部怔了怔,然後突然笑了起來,一手勾著新一的脖子說道:“工藤你在說什麼啊,這不是當然的嗎?你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啊。雖然今天被白馬和基德那兩個傢伙攪得亂七八雜的,我可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們之間的友情。”
新一對於服部的回答只能用嘆氣加扶額來表達。算了,早就這道這麼說那傢伙是不會懂的,還是順其自然吧。
“對了,工藤,最近BBC也翻拍了一版福爾摩斯,我租了碟了,今天一起看嗎?”服部的跳躍思維讓新一一時找不到北。
“今天?我被折騰了一天都快死了。”新一開始佩服起了服部驚人的體力。
“就是因為這樣才該看點什麼調節情緒啊,別杵在門口了,快點進來吧。我去看看冰箱裡還有什麼吃的沒。”服部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直接跑進廚房翻箱倒櫃去了。
被留在大門口的新一再次嘆了一大口氣,也跟著服部進了自己家,服部那傢伙不會真的要看通宵電視吧?
TBC
第19章 白黑番外
白黑番外
在晚上閒暇之時坐在自家的書房中閱讀是白馬探一直以來的習慣,今晚也是如此,唯一有所不同是此處並不是白馬家。
白馬靠在沙發上手捧一本英語小說,卻全然無法集中精神,視線總時不時瞥向某扇緊閉的房門,不久前房子的主人兼房間的主人神秘兮兮地將自己從房裡推了出來,關上房門之前還留給自己“馬上就有好戲看了”的笑臉。
這裡是白馬探的同班同學黑羽快斗的家,與大多日本人的家一樣看似毫無特別之處,可誰又能想到那個世紀大怪盜,神出鬼沒的怪盜基德就潛伏在這裡呢。就連白馬這個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偵探一開始也沒把他們班上那個沒正經的黑羽同學和怪盜基德聯絡在一起。
而如今白馬探正坐在他最大的目標兼對手怪盜基德家看書,有時候白馬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奇妙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白馬自問道。應該就是當他注意到比起抓住怪盜基德這個結果,他更在乎的是追捕怪盜基德的過程。這個總是伴隨著月光出現的小偷是唯一能使白馬冷靜的思緒為之瘋狂的存在,而當其發現了基德的真實身份後,白馬對於黑羽快鬥這個人物的執著也就此一發不可收拾。難道這都歸咎於自己身體中那一半英國人的血統嗎?白馬不禁露出了個自嘲的笑容。
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開啟了,黑羽快鬥穿著件普通的居家T恤帶著一臉狡黠的笑容一步一步地走道了白馬面前,在正對白馬的地方停了下來,深深地鞠了一躬,彷彿他家的客廳中央就是魔術師的舞臺,而白馬則是舞臺下唯一的觀眾。
“表演開始了!”隨著快鬥宣佈著魔術秀的開始,一陣煙霧將快鬥掩藏。待幾秒後煙霧散去,在“舞臺”上站著的人已換上了一套白色的禮服,唯一不變的只有在高禮帽和單片眼鏡下的狡黠笑容。
觀眾席上的白馬探不為所動,在他面前這樣的魔術秀早已上演了無數次,不過基德那手“一鍵換裝”的本領白馬還是完全不能領會。
“不就是去送個預告函嗎?用得著搞得這麼誇張嗎?”白馬將手中的書合起,不以為然地說道。快鬥把他推出房間的理由他不問也知道,就連他房間中那張他父親黑羽盜一的大幅畫像後的秘密,白馬也是一清二楚,但卻從未嘗試過進入。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偵探的好奇心一向是極其旺盛的,但是一旦接觸到了怪盜基德最深處的秘密,那之後的對決還有什麼意思呢。
“白馬,你真是個不配合的觀眾啊。”收起狡黠的笑容,基德撇了撇嘴,對臺下那唯一的觀眾表示不滿。
“這次的目標是哪裡?”無視了對方的抱怨,白馬又將視線轉回了書上。
“嘿嘿,等著看新聞吧。”快鬥決定將神秘主義保持到底,但還是忍不住加上一句,“不過你願意將警力分配圖給我,我就告訴你。”
“別痴心妄想了,”白馬頭也不抬,一口回絕了基德的請求,“出門多加小心,我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