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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對方四隻眼睛死死地瞪著自己,像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架勢,白馬探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道:“但是沒想到你們的反應竟然會那麼大,於是我忍不住就又給你打了那通電話。之所以約在熱帶樂園是因為懷疑了你的身份之後,我就調了警方的搜查資料,找到了工藤新一辦過的最後一件案子,正是在熱帶樂園的雲霄飛車上。於是我推斷你遇到黑衣組織很有可能就是在那裡,沒想到還真猜對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基德辦了女裝跟蹤你們本來想見機行事的,沒想到卻碰到了謀殺案。話說你們倆的死神體質還真厲害啊,比起這我還真是輸了一大截。”
“就為了知道把我變小的原因,就玩了這麼一出不覺得有點太過分了嗎?”想到之前自己擔驚受怕的原因只是某人的好奇心,新一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當然也不只是出於好奇,還有些事不方便在此多說。再說了,就算我當面問你原因,沒有確鑿的證據你也不會告訴我。不得已只能出此下策,就當是我們出力幫你們做預防演習吧。”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佔了便宜還賣乖,白馬探還是頂著張優雅的笑臉,看起來毫無抱歉之意。
“在青山公館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了,你是怎麼弄到連警方都不知道的基德預告函的情報的。原來你們倆本來就是一夥的,這樣什麼都好解釋了。身為一個偵探卻和小偷同流合汙,耍得日本警察團團轉,你不覺得對不起你父親嗎?”同樣身為警察高官的兒子,服部對白馬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
“這你就誤解我了,對於阻止基德這件事一直以來我可都是‘盡心盡力’的啊。”白馬誇張地嘆了口氣,在“盡心盡力”這個詞上還加重了語氣,顯得十分無辜。
“哼,不管你和基德是什麼關係,今天的事你可別想就這麼算了。”服部早就想朝白馬那張欠扁的臉砸上一拳了,今天是有名正言順的理由。
看了服部那想衝上來幹架的樣子,白馬倒也不慌不忙,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邊翻找著些什麼,邊說道:“是啊,比起糾結我和基德的關係,我覺得你們該好好想想你們自己的關係。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給你們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啊。”
“什麼意思?”新一和服部面面相覷。
白馬探並沒有立即回答,只是按下了手機鍵,從手機功放傳來的竟是服部自己的聲音。
“……第一次碰到你的時候,你這小子好像也是這樣一副變大前病的半死不活的樣子。其實我是不想告訴你的,那次推理我輸得心服口服……當然只有那次,我是不會承認我不如你的……從那時起我就認定你了,所以我決定了,不管你遇到什麼危險,我一定會站在你身邊的……”
“基德那傢伙當時在廁所門口偷聽……不只偷聽竟然還錄下來傳送給白馬……”在當時那情況下,服部說出些話也沒有多想,如今再聽到重放,無論是服部還是新一都面紅耳赤地低下頭,想找個洞鑽進去。
“剩下來的時間就交由你們自己處理了,我也先告辭了。”兩人回過神來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白馬已走到了門口,然後一溜煙地下了樓,如果沒有看錯白馬走時還一手捂著嘴防止自己笑出聲來。
被這樣一攪和,新一和服部竟也覺得一時無力,放棄了追趕那個開溜了的始作俑者,只是在內心暗暗發誓,下次再見到他們倆一定要連本帶利的還回去。
自聽了白馬手機中的對話重放,新一和服部間的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回家的一路上兩人都默默不語,故意避開對方的視線。
新一覺得心中的那種異樣的炙熱又襲來了,在第一次聽到服部的話時,新一還可以將它歸咎於發作的藥力,而聽到重放時那種愈演愈烈的感覺絕非藥力所致。一個新一從未有過的想法在他心底萌生了。
兩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地回到了位於米花町的工藤家,在這種尷尬微妙的氣氛中真可謂是一種煎熬,服部終於受不了了,決定找個話題打破這個僵局。轉過頭眼前正好是工藤家的地址牌,上面寫著21,記得工藤家是在二町目,服部好像想到了什麼,“喂,工藤……你家地址還挺有趣的嘛~米花町2…21?還挺適合你這個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的。”服部覺得自己找了個極爛的話題,但總比這種悶死人的氣氛繼續下去的好。
“服部……”聽到福爾摩斯,今早與服部一起看電影的事有浮現在了新一的記憶裡,明明只是12個小時不到前的事,但被白馬和基德折騰得好像已經過去了12天,突然一個詭異的想法盤旋在新一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