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逼迫他去做——比如他從未賞光出面夜之社交會。”
“所以在這之前,你也根本沒有見到過真實的他?”架院曉介面問道。
一條拓麻點點頭,正想開口說什麼,又再度被職業歪樓的藍堂英打斷:“樞大人告訴我們的資訊有三條:第一,他不希望我們再提起那一晚聞到咎大人血液味道的事情。第二,他並不想瞞著我們咎大人是他兄長的事實。以及,咎大人被玖蘭家族除名。”
支葵千里以慣有的懶散音調毫無起伏地問,“為什麼說玖蘭寮長不想瞞著我們?”
“如果樞大人是為了說明咎大人被純血家族除名,大可以隨意編出一條理由坐實了咎大人的罪名,不必自曝玖蘭家的汙點啊。”
很滿意地看著大家不約而同垂眸深思的樣子,藍堂英繼續說道,“純血種從族中除名,除非是犯了極重的有損家族榮光的忤逆之罪——這也許是我們從未聽說過樞大人有哥哥的原因,或許樞大人是要告訴我們,時刻監視著咎大人,如果他有什麼異樣便不必留情嗎?”
感覺自己已經無限接近真相——這樣的事實使得藍堂英低鬱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他的語氣不自禁上揚,只是很快地便被加入了歪樓行列的遠矢莉磨擊碎,“……但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是寮長的兄長,卻完全沒有玖蘭家獨有的體徵呢?”
眾人面面相覷,藍堂英也重新迴歸蹙眉的狀態,“難道說……”
“——逾矩的揣測不如就到此為止?”
清越之中帶著慣有戲謔的聲音落下的時候,千夜咎已經站在了大廳的中央。頂部華麗的吊燈散下明黃的燈光,將他俊美的面容上完美微笑裡的不悅映照得呼之欲出。
“……咎、咎大人……”
“不適應這個稱呼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了,那個人甚至那個傢伙都無所謂啦,我不會介意的。”他難得厚道地放緩了聲音安撫著略顯失色的藍堂英,緊接著語氣卻又冷厲起來,酒紅色的眼眸宛如覆上一層凜冽的寒冰,泛著尖銳的冷光,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但是不該知道的事情請不要亂加猜測,順其自然,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太過強求若是引出什麼意外的禍端可就得不償失了。”
只是這世界上永遠少不了不聽話的熊孩子。
也許是千夜咎不合時宜地表露出那一丁點兒的和善助長了她的膽量,早園琉佳此時並無掩蓋自己敵意的意思,她的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越被人阻止去了解的事情,就越是想要追查到底,咎大人為絕後患,何不直接告訴我們?”
千夜咎沉默地看著她。
他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笑容,無論是公式化的抑或是譏誚的。
“早園……琉佳?”他輕聲念著對方的名字,一點一點地朝她靠近,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架院曉想要上前袒護,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能動作!
千夜咎面無表情地停在琉佳身前,看著少女因驚懼而茫然瞪大的眼睛,終於仁慈地收回了轟然爆發的魔壓,“倒是膽子挺大的嘛,你。”彷彿確認了對方如此敵視他的原因,邪異的笑弧再一次出現在他的唇角,“或許我該對你如此關心小樞說一聲謝謝?”
不再無謂地理會冒犯了他的少女,千夜咎重新將面向被他的魔壓震得鴉雀無聲的眾人,“我現在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小樞將我暴露在你們面前的目的,你們全部都猜對了。不想讓你們繼續追究的,只是我個人的過往而已——大叔總是有些不堪回首的丟臉往事,能否請你們放過一馬呢。”
說著那些無異於調節氣氛的輕鬆臺詞的時候,千夜咎已經轉過身走向通往二樓的階梯。
“不過小樞也確實像你們說的那樣,太魯莽太失態了啊。”顯然就是一種在他面前任性過頭,最後沒有收住的節奏,“所以我得趕緊趕回去看看他才行,否則沒有找到哥哥的小樞,今晚恐怕也會默默哭泣的……沙發上的紅同學,就辛苦一條君代為安置了哦。”
一條拓麻循聲看去,沙發上的少女安靜的躺著,竟不知是千夜咎何時放上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麼長一篇陰謀論Orz
伸出祿山之爪群摸摸看到這裡的寶貝兒們!
作者在努力講清楚一些事情:
1、和緋櫻閒之間並不存在同事愛【才不是
2、曾經做過一些事情騙了玖蘭樞,這個會在下章講清楚
3、為什麼大家都不知道玖蘭樞有哥哥,當然這一點似乎也沒有講清楚,將來還會拿出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