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而已,你撕衣服的功夫和相配的聲音也不差。”說著一斂身上白色祭司之袍,繼續笑道:“一會兒回去吾須借你外袍一用。”
鬼邪聞聲想起了什麼,一笑,走到不遠處的置物櫃前,小心從內取出一件疊放整齊的紫色衣袍,走近他笑道:“何須借,這裡尚有數年前一件你的外袍,現在物歸原主。”
緞君衡一怔後才想起,看著嶄新被她精心保管的衣物,不覺凝出絲笑意,“若非你提醒,吾已經忘記此事了。”
鬼邪笑看他:“放在吾這裡與放在你那裡一般,不必擔心衣物有任何損壞。”頓了頓,笑道:“夜色已經很深了,這裡尚有另一處臥房,你不妨去那兒睡,明日天亮再回去。”
緞君衡笑了笑,接過她手中外袍:“今夜便叨擾了。”
“無妨!”鬼邪轉身帶他走去,邊走邊笑:“以前吾已叨擾過你,未來不知何日還要繼續打擾。提前施情,來日才好心安理得。”
“呵呵!”緞君衡笑了笑,壓下因她故作輕鬆而越顯沉重的壓抑,繼續道:“吾會心安理得安眠,你不必掛心。”
鬼邪回眸看了眼身後跟著的他,笑笑不再說話。
緞君衡卻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眸光突然暗了暗,若有所思緊緊凝視著她的背影。天之厲命數已臻盡頭,縮短的命數,若未來當真無法,他們只能想辦法加快找到時空之眼,冒險一搏,提前送布衣倒溯時空。
鬼邪情形也與天之厲也差不多,按天之厲那時信中所言,時間對她也越來越少。她刻意阻擋下,如今他還是無法探得另一半病情,根本無從對症下藥,而鬼邪後續對他再無動作,言語之中偶有透露,能治療他之藥正在提煉中。聽到此訊息他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