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腦子有病的明明就是還在貝克街和麥考夫呆在一起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他們倆個是無辜的好不好?!這是面面相覷的約翰和雷斯垂德心裡面的心聲。
“約翰,憑著你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無畏精神嫁給夏洛克,避免了他成為第二個深井冰莫里亞蒂就已經使得我們會打心底裡衷心祝福你們的婚姻了。”雷斯垂德探長高舉量筒和約翰乾杯,仰頭又一喝了下去,把量筒一放,伸手拿起桌面上的單柄細口玻璃酒壺就又給自己和約翰一起倒滿了整支量筒,再繼續幹杯,此時的紅色圓木桌上已經堆放著好幾個空酒壺了。你說其他人那些奇怪的目光?哦目光能喝嗎?!
“這麼說,我倒成了‘救世主’?”約翰打了個嗝,哈了口氣都充滿著微甜的酒氣。
“呃,救世主?你以為你是聖母瑪麗亞還是耶穌基督啊?別開玩笑了。”
“夏洛克是無神論者,可我不是。”在見識過系統之後,他就徹底淪為有神論者了,就只差成為神棍!
“想那麼多亂七八糟地事情幹嘛?來來來,乾杯!乾杯!!”雷斯垂德探長臉頰微燻,表情不耐煩的一邊用力朝約翰擺擺手一邊繼續倒酒。
“雷斯垂德,你別喝這麼猛。”約翰看著對面的探長先生豪邁地一筒又一筒的灌下去,有些擔心的握住沒有喝上多少啤酒的玻璃量筒,低聲勸告。這種美國淡啤雖然度數不高,但是也禁不住雷斯垂德這樣子如牛飲水地喝法。約翰真心不想在這個特殊的夜晚,自己不盡情還要被連累著照顧一個醉鬼!可惜,天不遂從人願,約翰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雷斯垂德探長不負眾望地喝得酩酊大醉了。
然後……
“我說,我一定會找到你隱藏起來的罪證的!你這個不要臉的犯罪者、惡棍!!”踩著軟綿綿的步子,雷斯垂德探長踉踉蹌蹌地伸手揪住了一個從桌邊經過客人的前胸黑色背心,沒有揪住衣領這一點讓探長先生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你說什麼?”男人低頭,不客氣的反問。
“我告訴你,我可是警察,警察懂不懂?!”
“那又怎麼樣?”
“我是警察,你被逮捕了,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律師,現在給我閉嘴!聽到沒有?不……不許再反抗,不然……不然我就給你再加一條襲警的罪……嗝”
“我就襲警了,怎麼?去告我呀,去呀!!”隨著男人的話,隨後推開酒館門,陸續進來的十幾個男人也齊齊往他們這邊靠攏了過來。,那位挑逗過約翰的美豔酒館女郎和酒保們都小心翼翼地靠在酒吧檯後面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邊的情況,屏氣凝神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別衝動,雷斯垂德。”看到雷斯垂德探長被人甩手大力推開直挺挺地就往後倒,約翰趕緊從沙發站起來,走到雷斯垂德的身後穩住他的身子,略帶著一絲抱歉的眼神看向那一群凶神惡煞地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還指不定是倫敦那個黑幫的人呢?約翰先是拉著雷斯垂德探長快速後退了幾步,然後才向這幫人道歉,“真是對不起,他喝多在胡說八道!雷斯垂德探長,不要再鬧了!快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雷斯垂德踩著軟綿綿的步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揮手掙脫掉約翰的鉗制,在約翰一個愣神間又衝了回去。
“你是蘇格蘭場的警察?”
“嗝我……我是誰?”雷斯垂德神情茫然的呆呆盯著那個光頭,一身緊黑色背心加上一條開了幾個洞的深色牛仔褲,詭異的紋身從j□j出的古銅色面板一直延伸到兩處手腕,整一幅黑社會混混的標準打扮。這個人是誰?他認識嗎?
“他那些都是酒後胡言,當不得真!你們不要在意,我馬上帶他離開。你們繼續繼續……”約翰心頭一緊,眼角餘光略過這班打扮怪異的人,一個個的腰間鼓起,以他的經驗和腦海裡的記憶來看,應該是手槍之類的武器,還有!不要以為他沒有從身側的玻璃面反光上瞥見,他們之中一些人悄悄放在背後的手,握拿著的是一把把鋒利無比,已經脫鞘且閃爍著寒光的56式三稜刺刀!
這個該死的雷斯垂德探長,平時看他還是挺靠譜的,為什麼一喝點酒就招惹上這群一看就知道是不簡單的黑幫混混,還拉都拉不住得拼命往槍口上撞,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我跟你說,你們逃不了的,我已經知道你們全部的陰謀了,法律會狠狠地制裁你們……你們所有的人……”雷斯垂德探長用手掌使勁推了一下為首的光頭,他的話讓這群人面面相視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