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給鐵路一個挑戰:他要鐵路和他同車回去,就是從此不再藏著掖著了。
鐵路說:“我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袁朗有點出乎意料之外,問:“那我開來的車怎麼辦?”
鐵路說:“現在想起來你開的車了?我可以改天帶小唐回來,把車再一起開回去。”
袁朗搔搔頭,笑:“算了,還是不折騰了。”他最終還是沒忍住,說,“我們,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鐵路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說:“你要是不想,我們就不藏。”
袁朗知道這句話的分量,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感動,其實有這個心意就好,也不是一定非要他做出來才行,畢竟他也是做老A的,藏著掖著也拿手。
他仍然露出點狡猾的笑,說:“什麼都聽我的?鐵路,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賢惠呢?”
鐵路也笑:“你的要求只要是合理的都可以採納。你現在發現了也不晚。”
袁朗眼睛裡都是笑意,他把臉頰在鐵路的肩頭蹭著,說:“鐵路,你這麼濫好人下去,怎麼把我們幾個中隊管住?就等著大家上房揭瓦吧。”
鐵路拿手在周圍劃了個圈,袁朗明白他是說只會在家裡這樣,笑得越發得意。鐵路摸著袁朗的髮梢,板著臉說:“我看除了你,別人也不敢和我上房揭瓦。”
袁朗覺得心裡像開了蓋的汽水一樣,無數欣喜的泡泡直想冒上來,怎麼也壓不住,他得寸進尺地說:“那你今年八一節隊裡聯歡會的時候,在大家面前唱歌給我聽。”
鐵路想了想,說:“好。”
袁朗舊話重提:“我要聽情歌。”
鐵路還是說:“好。”
了不得了,居然這麼百依百順!
袁朗笑得幾乎不見了眼睛:“要是我要你唱‘獅子座’呢?”
鐵路無奈,攤攤手說:“這什麼歌?那我只好先去學了。”
袁朗一下笑得哈哈的,他努力忍住說:“鐵路你聽過獅子座嗎?”
鐵路疑惑地說:“沒有?”
袁朗露出自己招牌式的壞笑來,對鐵路說:“領導你去學吧,那個歌可好聽了。”
他清清嗓子,很大度地說:“算啦,看在你肯給我唱獅子座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你明天開你的車回去,我後天開我的車回去,我們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吧。”
鐵路眯著眼說:“這就考完了?”
袁朗點點頭:“領導你得了全優。”
鐵路無奈地搖搖頭,笑了。
袁朗湊到鐵路的耳邊,小聲說:“其實我不是那麼想聽歌,我特別想在你的背後寫個牌,中英文都寫上:he’s taken,此人有主兒了。”
鐵路嗤的一聲笑出來,也湊到袁朗的耳邊輕輕說:“這個更容易,你可以寫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袁朗不管,把鐵路手裡的茶杯搶過來往窗臺上一放,拖著鐵路就往臥室走。
後來鐵路在網上看到了“獅子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