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著他緩慢的伸出手,伸到自己傷口前。
無力的闔了眼,任憑什麼、他要如何,展昭唯一能做的只有面對和承受。
元昊唇角勾起弒虐的邊幅,指尖侵略性的抵在展昭燒的炙燙的胸膛上,突如其來的變數和肆意的陌生體溫使得展昭憤怒錯愕的瞪大雙眼。
元昊品讀著他的驚惶無措,笑意更深,食中二指,以不容推拒的力度,慢慢戳進原已惡化的傷口之中。
看清他意在折辱與征服,並享受這種凌駕於折辱之上的痛苦,展昭索性闔了眼中不屑為伍的蔑視,任之由之。
抿緊的唇因脫力而慘白,任由冷汗如雨淌過,不置一詞不呻一聲,除了更加急劇的胸膛起伏、傾力繃緊的肌理線條和深深嵌入虎口的指痕,沒有苟且的告饒,沒有垂死的掙扎……
元昊欣賞著他的表情,目光驟寒。驀地指上灌力,雙指促然於頃刻間全然不顧的通身洠�耄�Р患胺賴牟鋅岫偃恍度フ拐亞啃斜療鸕目沽Γ�詹豢梢種頻牟�睹坪叱鏨��婕匆ё �
汗水沖刷下的眉眼,鎖住常人無法體會的劇痛,他吃力的睜開眼,目睹那人混著血水的手指從自己的傷口裡探取出一枚打造精美的梨花鎖片。
之後,微笑著展示在展昭眼前。
“康廉所中赤煞星也是你所為?”展昭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那麼陌生的嘶啞與遙遠,錯愕處,元昊已迫在咫尺之間,“你倒真是條忠實的貓!”狠狠的說著,修長的指尖再次漫不經意的圈著他隱忍顫慄的胸膛,帶著挑弄邪魅的侵犯,湊近耳語:“展昭,你並不笨!只是梨花夫人得手後居然以將屍體送到開封府作要挾跟我談條件;沒有人可以跟我談條件!”他抬眼便對上展昭不加掩飾憤怒怨厭的眉眼。
這眼神,令他心裡很不痛快。
他不痛快便不會讓令他不痛快的人痛快。
目色一唳,將取在手中的鎖片從原創口處狠辣的摜入,挾了力度,鎖片更深的洠�耄�錘�拐蚜粲釁�澩�⒌氖奔洹��
如他意料,展昭毫無防備的身體猝然躬起,大力抻扯下繩索驟的繃緊,在被縛的手腕處留下碾磨的清晰血跡,淋漓冷汗順著他鼻翼下顎滴滴滑落。
元昊霸道的掐住他下頜,逼著他對視,隱笑道:“展昭,我的計劃並不介意你們知道多少,眼下你最好祈禱白玉堂不要找到這裡,那樣,他也許可以活的久一點。”
回應他的卻是展昭徹骨的冷眼,視生死如等閒的冷漠眉眼中卻是對白玉堂的滿滿信任,那信任閃亮如希翼之光晚晴之霞。然這信任無異於火上澆油,促使元昊又一次逼近,逼到展昭唯有偏開頭才得以呼吸。陰厲鬼魅般的聲音自耳畔森然響起,“我倒要見識見識這個白玉堂是個怎樣的人物竟使得你如此死心踏地。”
展昭空蕩蕩的眸子忽有銳光閃過,卻剎那間掩於低垂的眼瞼之下,他不確定元昊要做什麼,雖面上無異,心內卻對這陌生的侵略漫生畏懼。
然而,元昊此時的目的遠比他想像的恐懼。
探究玩味的目光在他不著寸縷的胸前大肆遊移索取,彷彿是縱慾無度的恩客打量著不著寸縷的少女。
漫光細灑。
展昭胸膛微微起伏,這兩道猥褻的目光便分明的鎖住因著陌生氣息明顯牴觸抗拒的青澀茱萸之上,疼痛使然它們敏感ting立,與它們的擁有者一般無二的卓然倔強;不斷湧出的細密汗珠為瑩麥色肌膚鍍了一層性感魅惑,無聲描摹出一處風光無限的細膩景緻,偶爾凝聚一處滑落,細微的痠麻奇癢仿若蛛蟲爬過,展昭原本因傷痛變得敏感脆弱的身軀只得借張弛來抵禦,然這無意的張弛竟使得無措青澀的茱萸一送一收,在元昊低頭玩味索取的目光中無異於微妙有趣的撩撥,勾起無數靡靡之景旖旎之慾。
元昊冷冷的笑著,伸手在那兩處炙熱的青澀上揉捻,“本世子果然沒有看錯……”對上展昭震怒驚惶的神色,他笑的更加肆虐猖狂,手上的動作也更加不留餘地,傷口的劇痛加之遊刃有餘的挑弄撩撥;展昭渾身戰慄抖顫,大力掙扎之下咬牙幾近嘶吼,“元昊,你有本事殺了我!”
元昊大笑,突然頓住手上動作,“展昭,我突然不想玩了,我想到一個更有意思的玩法,等我擒住白玉堂,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我如何將他心上的人生吞活剝,你說是不是更加有趣?白玉堂!他毀了我金華‘風雲錢莊’的所有經營,我要讓他自食其果!”
恥辱已充斥到展昭能隱忍的極限,他鋼牙幾欲咬碎,沉星眸光渙散卻迸發著從未有過的狠辣肅殺,凌厲決絕,大力掙扎之下捆身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