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喜歡的是展昭!不是你!要你管!”
白玉堂愣了愣,突然轉身走出去。帶門時不忘探頭交代:“展昭有傷在身需要休息,姑娘手下留情!”
方芷諾指著門,“展昭,他什麼意思!”
展昭無奈道:“沒什麼意思。”
他自是瞭解,白玉堂其實有些不悅卻不便表露在臉上。
方芷諾嘟著嘴坐在對面,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視著展昭,展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方姑娘,展某身為四品護衛理應護公主周全。”
方芷諾道:“是啊,同被戴苛夢抓了你也是先救我的。”她毫不遮掩的炫耀。轉念一考量,嘆道:“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像她才救也說不準哦…”
展昭聽她話音吃味的拖著長尾巴,也無心爭吵,只加了一句:“不論是誰,展某都會這樣做!”
她彎起的得意一點點垮下來。
展昭歉然的低下頭。
屋內一時間安靜的讓展昭十分想逃。
面對女孩子,他的性格倒真不如白玉堂的直接來得得心應手。
“展昭。”方芷諾解嘲的笑笑,“我有事情告訴你。”
☆、人皮面具
展昭點頭,他在聽,很多事他確也一直想找她問個明白。
“我去胡記茶坊是去找人的,找一個面帶刀疤的人。”
“面帶刀疤?”原來她並不是去找玉璽,那夜鷹示意跟上她的理由難道只是解藥“天星”這麼簡單……
方芷諾點頭,笑意滿滿,這樣無心的姑娘倒使得展昭心中的歉意少了些許。
“那個人姑娘認識?”
方芷諾笑了,彎彎眉眼,確實像趙翎。
展昭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與趙翎結拜一事只有朝中幾個倚靠的人知道,當時趙翎逃婚自己奉命請回,萬般無奈下才結下這違和之義,萬歲雖未明言態度卻也有意並未張揚,甚至連太后都未必知情,戴苛夢又是從哪裡得知?難道朝中最為親信的人中會有西夏的細作?
稍加回憶,當時在場無外乎萬歲,八賢王,包大人,公主還有自己……
任誰也不像。
正思量間,方芷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他那道疤可是十二年前‘關東第一刀’賽雪風的手筆,當時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刀險些要了他的命,幸好遇見我師傅,神醫出手人自然是死不了啦。”
展昭微微一笑,“十二年前,姑娘確是懂事了……”
方芷諾杏目一橫,“展昭,你是不是跟著白玉堂學壞了!敢笑話我?”
“跟白玉堂……?”展昭搖頭,這姑娘口無遮攔,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門外徑自倚劍而立的白五爺倒是為這獨到真的的見解喝了一聲彩!隨後離開。
展昭聽見他步子,側首溫文一笑。
方芷諾的話還沒有說完。
展昭知道如果她沒有說完你便不用問,因為她自己會說下去。
否則她會憋死。
“十二年前我七歲,都不懂什麼是死人!”她嘿嘿的笑,“但是有件事我記得很清楚,師傅為他做了一張逼真的人皮面具!”
展昭微訝,“人皮面具?”
方芷諾點頭,“怎麼樣,沒聽過吧?”
展昭老實的笑笑,又老實的搖了搖頭。
方芷諾接著道:“疤痕還有,卻是換了一張臉,當時我還扯著師傅的衣襟要同樣的。現在想來將別人的皮肉植在臉上,好可怕。”
展昭鎖眉思量,“那人的臉是假的,那笑也便是假的,他的真正面目又是誰?”
方芷諾似知曉他心思,“他叫鍾馗!不過這名字確實也不怎麼樣。”
展昭接道:“‘鐵血刀’鍾馗?”
方芷諾道:“可能是這個名號,但自那之後,鍾馗便死了,只有今天默默無聞的刀疤臉。”
展昭道:“他沒有名字?”
方芷諾道:“就算是沒有。”
展昭抬眸,“你可知‘胡記茶坊’的真正主人是誰?”
方芷諾笑笑,“就是刀疤臉,他給自己起的名字叫鬍子,因為他最討厭鬍子。”
“討厭鬍子?”最討厭鬍子卻為自己起名叫鬍子的人恐怕不多。
“對,因為植入的時候那處沒成功,所以他不會長鬍子。”
展昭凝神不語,聽方芷諾說下去。
“他的刀疤當時是師傅用我的頭髮縫合的,算來他還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