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他近日總是出現的幻聽,第二是reborn提議過的重建伯格斯特家族,第三是與夢境相符的真實事件,第四是查出誣陷他的人究竟是誰。
雲雀俯下身子,額頭抵上了獄寺的。這一向是雲雀喜歡的一種互動,不像是親吻一樣帶著激情,而是一直類似於愛撫般的動作。
然後他抬手擦了擦獄寺臉上的水滴,指尖劃過的地方帶著點顫慄的感覺:
“要不要去睡一覺。”
獄寺點點頭,伸手抱住雲雀的脖子,似乎是想讓雲雀帶他回床上,雲雀卻是起身開啟熱水器,調好水溫對他道:
“先去洗個熱水澡,身子沒有暖和前就出來,咬殺。”
獄寺勉強笑了笑,神色很疲憊。
關上浴室的門走出去幫他拿換洗的衣物,雲雀的表情卻始終很陰冷,他一邊開啟大衣櫃,一邊掏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草壁麼,把隼人曾經交戰過的家族名單全部拿給我。”
我說過,決不再讓那雙鋼琴家的手沾染上任何鮮血。阻礙你的敵人,統統由我來咬殺。
O(∩_∩)O~
第27章 【章·貳柒】 (主6959)
The ruin molders into rest。
彭格列是一個防守穩固的黑手黨,外界力量難以攻陷。
若說有一天會毀滅。
定是因為內部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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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折磨讓獄寺疲憊不堪,加上昨天意氣用事地淋了冷水浴,隔天就有些低燒,卻硬是不顧雲雀的告誡,撐著身子下床做事了。
他早上去了一趟醫療室,隔著玻璃窗看到了正在輸營養液的藍波,全身纏滿了紗布的小身子陷在被窩裡,似乎是在休息。他本想進去摸摸他的頭,卻還是沒有推開門,在外面站了差不多十分鐘,便默默離開了。
始終是放不下那個渾身是傷的藍波,儘管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的確沒有參與,但是回想一下昨天藍波留著眼淚驚恐地望著自己時,那種一言難盡的苦澀和憤怒就牽連著他的神經讓他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這種傷口在他眼裡,是別人施加給他的恥辱。卻也是堅持下去的動力。
想要弄清一切。
“這是……”阿綱望著對面人遞交上來的申請書,一時間有些錯愕愣神。
“請十代目批准。”由於是帶病,獄寺的臉很是蒼白,說的話也比平時要輕了很多,他俯了一下身子,恭敬地道:“這個決定我很早就想過了,昨晚reborn先生也督促我儘快和你說。所以我不想拖下去了。”
“這可不行呢。”阿綱微微皺眉,將紙放在桌上推給獄寺:“隼人,你現在的精神狀況很差,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