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沒有想到怎樣把一個負面的影響改變成正面的益處。”
畢竟還是經歷了成長的。雖然他的身份不論在彭格列還是在伯格斯特,都是很微妙的,但是也就是這樣的身份讓他更多了一份理性來對待這次的行程。
車停在了一棟白色的六層洋房前,站在門口的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看到他們的車後,主動走過來恭敬地開啟車門,獄寺下車後,那名男子鞠了一個躬道:
“小少爺,BOSS已經恭候多時。”
獄寺點點頭,不愧是父子,血緣的默契使得他們即便不用聯絡,也可以明確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白色的洋房是聯排型半獨立式設計,佔據了這條街不少的面積,紅磚褐瓦,房頂傾斜,盡顯了英倫的奢華格調。木頭板達成的一排柵欄將洋房渲染出了一絲愜意的舒適感。推開只到腰間的木欄柵門,獄寺率先走了進去,緊跟著下車的雲雀和骸先是打量了一下街邊的行人,然後跟上了獄寺的步伐。
推開大門後看到的大廳居然是居家型佈局的客廳,華貴的鵝絨地毯上擺著一些打亂了的棋子,接著是壁爐,餐桌,茶几,然後是雙人沙發,開著的電視在播放著廣告,卻已經調成了靜音。一個身材略微發福的男子手裡拿著遙控板,轉動了一下輪椅,轉過身來望著獄寺微笑,絲毫沒有詫異的反應,甚至像是早已預料到他此刻的到來:
“兒子,好久不見。”
“老爸好久不見。”獄寺走過去,親吻了一下男子的臉頰,然後便後退了一步站到了雲雀與骸的中間:“沒有想到老爸一直在這裡等我。”
“是啊,畢竟我知道你終歸還是會來的。”男子笑著關上了電視,將遙控板扔到了沙發上,看到了獄寺兩旁的人,不由得道:“這是彭格列的雲守和霧守麼?上次可是沒少讓伯格斯特家族吃虧啊。”
雲雀壓根就懶得和對面前的人說話,骸也只是KUFUFU地笑了幾聲表示了自己的對那次事情的態度。
“我們這次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獄寺和自己的父親說話時的疏遠感很明顯,但是這裡明顯是獄寺小時候經常來的地方,他倒是不客氣,拽過雲雀和骸,讓他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然後自己拉過壁爐旁邊的毛毯蓋在腿上,並原地盤腿坐在了鵝絨地毯上,這樣的身高使得他和癱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差不多高。
“父親,我打算繼承伯格斯特家族。”獄寺頓了幾秒鐘,開口道。瑪瑙綠的眸子很認真地注視著對面的男子:“但是我不會帶領著伯格斯特家族來對抗彭格列,我會代表伯格斯特家族與彭格列成為聯盟關係,如果這一點沒法達成共識,那麼繼承的事情,就不要談了。”
男子眯上了眼睛,即使滄桑佈滿了臉頰,也不能掩飾他犀利的目光,他定定地打量著流淌著自己的血液的青年,試圖從他身上找到自己的身影,可是除了那相同眸色的眼睛和相似的臉孔外,氣質與身形都與他迥然不同:
“果然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更像你的母親。”
提到自己過世的母親,獄寺的臉不由得閃過一絲落寞。他抿抿唇,打起精神道:
“很高興您還記得我的母親。”
“一直都不曾忘記。”男子悠悠地道:“和你的母親想愛,和你的母親生下你,都是我這輩子覺得最自豪的事情。但是你的離開也同樣讓我很失望,好在你現在回來了,我也算是欣慰了。”
“不是回來。”獄寺打斷男子的話,“我是打算從您的手裡奪過伯格斯特家族。”
“你懂得奪的含義麼?”男子聞言便低聲笑起來:“隼人,過了這麼久你依然沒有變,還是如同你的母親一樣,過於自信。繼承家族我可以同意,但是並非如此容易,繼承後,你是打算拿著伯格斯特做什麼我都不會干涉,但是關於伯格斯特的繼承,要得到我徹底的認可才行。”
“這樣的話,請您親自檢驗我的成長吧。”掀開毛毯,獄寺撐著地站起來,左手上的戒指依次燃出了火焰:“請伯格斯特剩下的守護者出來吧。我可以證明自己的實力足夠繼承伯格斯特。”
“剩下的守護者不是早就被彭格列都滅掉了麼。”男子搖搖頭,兩隻手支著輪椅的扶手,慢慢地站了起來。
獄寺睜大了眼睛。
“老爸……你的腳不是……”
“雖然殘廢了,但是勉強站立起來還是可以的。”男子抬起右手,大拇指上青色的戒指燃出了白炎,他漸漸隱去了笑容,道:“這樣吧,三招之內若是你依然可以站立在我的面前,就算是對你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