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還不錯。
翻了幾頁後雲雀才覺得平日裡看著有趣的雜誌現在勾不起他半點興趣。果斷地合上書,雲雀撐著下巴坐在床邊,怔怔地望著床上安靜平躺的銀髮青年。
還是那樣美麗,即使蒼白。
沒有浮躁。沒有羞澀。亦是沒有恐懼。
很乖巧,但是並不適合他。
就是在這樣平淡的注視中,雲雀才開始慢慢回想過去的事情。
在雲雀的眼裡,弱小的草食動物代表了一個腐朽的世界,而獄寺的存在,便是一個與其的鮮明對比。
他覺得自己不會像獄寺那樣擁有太多的感情而被那些多餘的事物絆住腳,卻依然栽在了坑裡。
還心甘情願。
雲雀對獄寺真正有印象的開始,是在一個對抗外校的英文演講比賽上。他作為並盛高中的風紀委員與代表,不得不群聚於那吵鬧熙攘的大堂內來維持風紀,距離比賽開始的前幾分鐘,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那幾個弱小的草食動物的身影落座於靠後排的座位上,雲雀數了數,似乎少了一個人。
那時候他的大腦因為周身喧擾的場所而隱隱犯疼,一下子竟然沒有想起那空缺的位置應該是誰。
直到大堂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原本都還充斥著高聲交談的氣氛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雲雀靠在側門的出口處,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臺上。
一個主持人在嘀嘀咕咕說著什麼,他沒有心思去聽。不過似乎是聽到主持人唸到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再接著便是一陣轟鳴的掌聲。
這是並盛高中的主場,想必也就是本校的同學才能夠收到如此熱烈的掌聲。
一抹銀白從臺後緩步走出,似乎是有些過於緩慢了,他的步子總感覺邁得很虛很漂浮。主持人說著客套的話來介紹那位少年,虛偽的客套話讓人很是反感。那銀髮少年卻是不耐煩地搶過主持人的話筒,罵了一句FUCK後成功讓主持人面色鐵青地閉上了聒噪的嘴。
哇哦。還不錯嘛。
那時雲雀是這樣想的。畢竟他也早就對主持人的多語而感到厭惡。
獄寺從容不迫地站到演講臺前,他採用的是脫稿方式。
頓了頓,他微微蹙眉,目光越過觀眾席的每一排逐步往上望去,似乎是在看到了什麼人之後,他便逐漸笑起來。像是被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