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想到雲雀會帶他去彭格列地下的秘密拷問室,一般來說這個地方都是霧守或者雨守經常光顧的地方,像他這樣的人沒事的話不會往這邊跑。
而也就是在這裡,他看到了幾天未見的六道骸,還有阿綱和reborn。
“KUFUFU,貓咪的身體已經好些了麼?”雲雀推開密室的鐵門時,六道骸很高興地看到了雲雀身後跟著的銀髮少年,但是在看到他滿身是傷的身體時卻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哦呀,看來恢復的還真的有些慢呢。”
“已經好很多了。”也許是幾天沒有見到六道骸,有點一見如故的感覺,獄寺也少見溫和地朝他笑了笑,在六道骸微微怔住的時候,獄寺已經回身朝阿綱鞠了一躬,語氣立馬畢恭畢敬起來:
“真抱歉十代目!因為我的事情耽誤了大家這麼久!我真的是太不稱職的左右手了!”
“啊啊,不要這樣說吶隼人。”阿綱一直都對獄寺心懷愧疚,看到他反而向自己道歉時更是難過,連忙站起來去扶他:“不要鞠躬了,這樣身上的傷口不會痛麼?”
“不會不會,已經好很多了!”獄寺笑了笑,努力無視肩膀上隱隱作痛的傷口。
也就是這時,六道骸已經笑著道:“KUFU,小貓咪,這個人你還認識麼?”
獄寺抬頭,對面一直處於陰暗潮溼環境的地方就被六道骸拉開的燈照亮了,一陣刺眼的光瞬間讓他不適地眯上了眼,過了幾秒才看清對面的人。
一個渾身溼透的男人垂著頭坐在高腳椅上,左肩上的血洞似乎都已經凝固了,噴濺出的鮮血一路蔓延到右腰處,而右腰上的血洞也因為破破爛爛的衣服上凹陷的坑而顯露出來,一些化膿的血水順著椅凳緩緩流到地上。若不是有麻繩將他五花大綁,估計這個早已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已經癱軟到地上了。
獄寺捂著嘴,猛地退後了一步,身後的雲雀輕輕走上前,用身體擋住了他的退路。
剛剛他進來時就好像聞到了一陣血腥味,卻沒有想到是面前這個人的……
這就是雲雀帶他來看的東西?
“雖然不小心弄破了他的左心室,不過我已經用霧屬性在他體內幻化出了一個新的,所以他還死不了喲。”六道骸笑著朝獄寺解釋著:“隼人君再仔細看一看,這個人你不認識了麼?”
聞言,獄寺強壓下去一陣厭惡感,又匆匆瞥了一眼椅子上的人。
雖然幾乎全是都是鮮血,可是隱隱約約還是能夠看清那一頭的銀髮,他一陣心涼,失神道:
“Gene?!六道骸,你們把他……”
“KUFU,貓咪覺得那樣子很可怕麼?”六道骸毫無憐憫心地望著對面浴血的男人,單手撐著下巴慢悠悠道:“那天和小麻雀見到隼人君的時候,隼人君的樣子可是和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獄寺皺皺眉,不想再多看一眼Gene的慘樣:“所以你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