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所幸這塊兒不是吠舞羅活躍的地盤,否則被人看見自己和八田出現在這種令人誤會的場合可真是解釋不清了。
費了半天勁他才把八田半拖半拽回事先預定好的房間,隨手把八田往床上一扔如釋重負的嘆口氣。雖然只有167公分,但是比起同等身高的女孩子八田還是略重一些。
接下來只要隨便編個理由把伏見騙來就好了吧,不過在那之前記得要把某人脫光光扔在床上,那樣才比較有誘惑力。
打定了主意之後,他剛往床邊一坐想要喘口氣,突然一隻胳膊從背後伸過來橫過他胸前,把他用力往後一壓——
阿生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見眼前一黑,重心一歪整個人就順勢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視野一陣顛倒混亂過後,他赫然發現自己正被神志不清的八田壓在身下。
那傢伙喝了酒又磕了藥,臉紅得不行,而且不妙的是……似乎力氣也比平時更大了。他的眼中一片氤氳像是籠罩著一層水汽,呼吸急促和厚重,透過他緊緊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臂,阿生能感覺到他的面板似乎燃燒著一般灼熱。
——這、這不是……
——搞錯了啊魂淡!
麻煩到了眼下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在邪惡網站買X藥的時候,因為八田是男性的緣故順手就選了男用……然後事實證明,藥確實是貨真價實的。
□焚身這種詞還真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他隱約產生了自己都被來自對方的熱度灼傷的錯覺。
這下麻煩大了啊。
莫非這是要菊花不保的節奏?
他正胡思亂想著,忽然,他感到腹部位置被什麼堅硬的東西摩擦到了……
瞬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掉一地,使勁掙扎著推開八田,“笨、笨蛋!你認錯人了啊!我的貞操可是要留給歐內桑的!!!男孩子就算再可愛我也沒興趣吶!”
好不容易掙脫開桎梏四腳著地的往King Size大床的另一角爬過去,腳踝卻被一把抓住用力一拉,“噗嗤”一下他的面門杵在床上,鼻樑巨疼。
“餵我說——呃!”
他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只覺得喉嚨一緊,八田從背後扯著他的領子稍一施力,只聽“噗噗”兩聲前襟的扣子被撤掉,露出阿生少年白花花的胸膛和香肩。
窘迫至極,阿生少年的臉色幾乎紅得和被下了藥的八田不相上下,他咬牙切齒的回頭見某施暴者正再次對自己伸出魔爪,卯足了勁抬手朝八田的下巴就是一記肘擊。
——硌噠。
似乎是骨頭錯位了的聲音。
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阿生少年面紅耳赤的盤腿坐在床上拽上被扯掉的衣服,中了招的八田伏在床邊一動不動。
死……死掉了嗎……
他蹭過去小心翼翼的戳戳屍體。
“八田哥?”
“……純情處男?”
沒反應。
他咳了兩聲,捏著嗓子抑揚頓挫的怪叫,“Mi——sa——ki——”
處於挺屍狀態的八田聞聲立刻驚奇朝著不明音源一記鐵拳,同時吼道,“猴子你這魂淡!!”
阿生眼睜睜的看著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帶著犀利的風撲向自己的面門,來不及躲閃只覺得臉上忽然有些痠痛,隨即視線一黑,彷彿進入了天堂一般。
次日八田是在全身痠痛頭腦發暈的宿醉感中醒來的。
他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但絞盡腦汁也只記得自己和阿生去了高天原,喝了沒兩杯就有點暈乎乎的,之後的事他就沒什麼印象了。
他抬手扶額,這才忽然發現自己是裸著上身的。而且稍有動作全身上下的每個關節都劇烈的顫抖著疼痛。腦子一片空空如也,他迷茫中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夠床腳的上衣,身體剛一離開床的支撐就搖搖晃晃的栽倒下去。
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
HOMRA角落的沙發上,有人把自己裹成蠶蛹狀正在熟睡中。
八田旋風一樣衝進去飛奔到蠶蛹面前抬手朝著那傢伙腦袋的位置就是一巴掌,啪嘰一聲毀了阿生少年的好夢。
他拎著阿生的領子將他左搖右晃的弄醒,對著耳朵大吼,“你這傢伙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豈可修!!”
阿生睜眼的節奏慢半拍,揉揉被拍疼的腦袋瓜兒,一邊打著哈欠不緊不慢的說,“昨天不是和我一起喝酒來著嘛八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