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然後啊然後!”
“啊……然後……”他好像認真的想了想,“你很快就醉了,我想送你回來,結果半路來了個藍衣服的傢伙,大概這麼高……”阿生抬手在自己腦袋上方比劃了一下,“戴眼鏡,說是八田哥的朋友。”
“然……然後呢?!”
“然後你們就勾肩搭背的走了說要敘敘舊。還叫我不要跟著,我就自己回來了啊。”他說著又大大打了個哈欠。表情鎮定心跳勻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霹靂一聲五雷轟頂。
八田美咲的世界,裂了。
5'K'金手指開的有點偏04
八田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腦子裡來回重複播放的只有三個字:完蛋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關乎貞操的事了……當然不是說貞操不重要,只是比起失去童貞,一想到以後面對伏見時對方可能會擺出的一張得意洋洋的臉,他就恨不得立刻投海自盡。
“豈——豈可修啊!”羞憤交加之下,八田揪起阿生的領子,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你這傢伙竟然就這樣袖手旁觀嗎!你應該沒喝醉吧,多少給我提高點警惕啊魂淡。”
阿生少年此刻很想淡定的摳鼻回他一句,“遷怒別人也要適可而止啊八嘎。”但轉念一想,八田這種焦躁的表情很像初H後各種羞怯卻還要硬撐的傲嬌少女,將兩種截然不同但都十分恐怖的形象在腦海中默默的拼合在一起,他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瞬間釋然了。
他抬手指指自己的單個黑眼圈,“我有想要阻止啦,可是八田哥你說什麼也非要跟著去不可,我攔了一下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哦。”他停頓了一下,瞄臉色一秒鐘變紫紅的八田,“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對比一下拳印的說。”
聞言八田的臉色像彩虹一樣七色變幻著。
阿生少年由內而外的感到一陣莫名的舒爽,好像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就連昨夜的一場惡戰給他的肉體和心靈留下的雙重創傷轉眼煙消雲散了似的。
此君至今為止對自己的種種作死行為始終沒有明確的認識。
從始至終自己也沒有說過他和伏見真的怎麼著了,不管八田自說自話的產生什麼不純潔的想法也都是他想象力太豐富的錯。在阿生挑釁地用奇怪的語氣叫八田的名字結果被一拳揍扁之後,八田就徹底昏了過去,別說熱情似火又溫婉纏綿的XXOO,他完全一副挺屍的樣子就連阿生看了都覺得毫無興致。
——嘛,“就連”這個詞在這裡用的十分不恰當。
阿生少年雖然從來都是走紙上談兵的套路對實際操作缺乏經驗,但正因如此他才對不和諧的某運動一直抱有極其高的期待與幻想。眼前這種場面也未免太缺乏美感了。
他本想就此作罷,人都已經走到門口,他忽然覺得如果就這樣一走了之了那挨的一拳和為自己貞操擔憂的感情不全都白白浪費了嘛。這不妥。
於是他又折回去,心血來潮的脫了八田的上衣順便弄亂床單,偽裝成一副事後現場的模樣。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過全部扒光順便偽造吻痕這種破廉恥的想法,但是自詡無所不能的少年把手搭到八田腰帶上的那一刻,他就抖的不能自制了。
一旦下手,尊嚴徹底掉光了啊。
再說這下面的場景……還真不是特別想看到呢。
他猛地搖頭縮回手,暗自為抱住自己最後的尊嚴而慶幸。
扒光不成,吻痕什麼的就……也不行啊!
我的初吻可是要給溫柔漂亮的D罩歐內桑的啊!雖然八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也算有點漂亮,但是……咦!思維又跑偏了!
總而言之在這種場合下讓他對一隻同性生物做出這種舉動太艱難了。
雖然一開始有過各種沒節操的幻想到最後他卻都沒有將之付諸實踐。而可憐的少年八田同學卻依然中招了,這讓他十分快樂。
未經人事的童男子什麼都不懂,以為腰痠背痛是縱慾的後果——這全都是他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可什麼都沒說。阿生如是想。
八田揪著阿生的手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憤怒抖個不停。當然這個時候如果真想出這口氣的話應該去把伏見揍一頓才對,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思維混亂的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滿腔的怒意卻無處宣洩,而面前阿生的那張臉縱使欠扁但無論如何作為吠舞羅的前輩對不相干的人動手也未免有點過分了。
他喘著粗氣一把推開阿生怒吼一句,“豈可修!”然後頭也不回的衝出H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