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紅樓]勝者為王 作者:

密的四翼獅子,翅膀斷裂了三個,毛起碼禿了八成,真是非一般的狼狽。

可更傷人的是,如此代價,依然擋不住,最後兩道劫雷盡數落下底下那個已經肉身殘破的青年身上,第一道讓他肉身徹底破碎,第二道,更是連那縷神魂都沒放過!

原先翩然若仙的四個狼狽伏地,目眥欲裂,卻擋不住,天數。

鴻勻任由元嬰碎開四散,咬牙撐起一臂,咳出一口銀中帶金的血,眼中帶著最後一絲希冀:“最後的時候,好像小二被什麼吸進去了?”

他原只當自己重傷之下眼花,不過不肯死心罷了,不料這話一出,其他兩人紛紛點頭,就是無力化成人形的小四獅子,也略抬起獅頭,嗚嗚兩聲,竟是贊同。

一時之間,四人八眼,又滿懷希冀。

無論如何,一抹神魂既在,小二是個有福分的,總有再會那一日!

三千世界之中,又有何處,有誰於病重之時灰心喪氣,終至離魂,又如何恰巧被那破空之來的神魂得了先機,失了迴歸本體的機會,惹得原本此間原本一場痴男怨女的還淚之事,成了一場尋真煉虛的奇緣。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小透明,楔子交代金手指來源還看不出來,但保證有包子有JQ,打滾求收藏啊啊啊~~~~

3第 2 章

陽春三月,風光正好。

上已節雖過,京郊城外,也沒少了紅男綠女踏青賞景;京中城內,更不少車水馬龍,往來如織。

先帝四十年多前不堪前朝壓迫,隨父揭竿而起,二十年前終於創立大慶,十九年勵精圖治,總算又是國泰民安,雖說年前才經歷了一場帝位更迭,到底九天之上再是電閃雷鳴,到了凡塵不過雨落風揚,此時先帝三月熱孝已過,依遺詔所言,宗室貴族倒還有九個月禁宴樂婚假,但民間卻已是婚假自由,少不得又是一派繁華喜慶。

這裡嗩吶那邊鼓,這家迎親歡,那家嫁女忙,大紅嫁衣襯著滿城花開,加之時近申末,城外踏青的男女歸程,馬蹄聲響,笑語盈盈,端的好熱鬧。

只是這熱鬧,卻蔓延不到王家大宅。

日頭偏近西山,染了十山胭脂,滿天絢麗,傾了一城風流,落到王家大宅,卻是硃紅遲暮的悲哀。

王老夫人院中丫鬟婢子端水送藥,來來往往,主子爺們親嘗湯藥,擰帕拭汗,神色哀惶,卻難得竟是寂靜無聲,太醫在管事婆子引領下進來,見得這般世家做派,也不由暗歎一聲,單看此情此景,誰能想得到,這王家老伯爺早年不過是先帝初起事時撿的一乞兒?果然居移體養移氣,昔日翠玉杆打紫金缽,沿街漫唱蓮花落,今日卻是英靈早入凌霄閣,殘軀長伴帝陵中,更帶得夫貴妻榮子孫蔭,原本小小商家一庶女,現在也是一等縣伯夫人,更兼病重臥榻年餘,也依然有兒孫賢孝,服侍殷勤。

只可惜世事無常,再怎麼富貴榮華,再如何慈孝依依,到底也逃不過,黃土一捧掩埋去。

太醫輕輕鬆開了手,轉頭對上幾雙期待的眼神,心中暗歎一聲,緩緩搖頭。

這一搖頭,於王家眾主子而言,真不下於天崩地裂,尤其大奶奶二奶奶,雖說成婚也有些年頭,到底還是女子,再怎麼說婆媳是天敵,可這位是太婆婆,隔了一層到底好服侍些,又好歹總也相伴數年,正門上頭那縣伯牌匾也是因著老夫人在才能掛得理所當然,現在又是新帝在位,偏自家又因為早前老太爺的孝期沒能趕上從龍之功,附驥之機已失去,大爺二爺至今尚未出仕,這以後……

若是連老夫人都去了,就是老伯爺去前曾上了摺子求帝皇照看,但天意難測,誰知道新君對王家能有幾分煙火情?

心念電轉,兩位奶奶眼圈兒那是紅得貨真價實,只老夫人咳喘得厲害,方才好不容易才睡著,此時她們再是傷心,也不敢真哭出聲兒來,只悄悄取出帕子拭淚,王子騰看得淒涼,虎目亦是含淚,只是看他弟弟依然緩緩擰了溫熱帕子為老祖母擦去她嘴邊的藥汁,就連方才太醫起身也沒抬頭,深知他這個弟弟於人情世故上頭有限,也只得忍下心頭哀慼,拱手一禮,讓了太醫外間兒坐了,聽太醫說一回脈案,到底沒忍住轉過頭去,藉著拂開額上垂落的髮絲之際,拿袖子抹了一下眼睛,轉頭又是一臉穩重:“……雖說如此,還請齊太醫務必……”

齊太醫看著他力持穩重還是免不了聲哽氣咽語句不穩,嘆了口氣:“但凡有丁點法子,老朽哪裡有不設法的?實在是……”說著遞過剛寫好的方子去,“我看老夫人也就是今夜了,且把這個熬了喂下去,好歹再說幾句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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