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得拄個個把月的拐。你簡單洗洗吧,水儘量別開太熱。”
我一聽這診斷,一方面放心下來,一方面又有點著急。“得拄一個月的拐?我的實習怎麼辦吶……”其實我心裡記掛的是小鬼這案子,查到現在好不容易扒拉出幾條線頭,讓我現在停下實在心裡癢癢。
“你要不願意拄拐,單腿蹦躂著走也是可以的。”她撇了撇嘴,伸手扶我去浴室,把我安頓到浴缸裡。“衣服扔出來,我給你洗洗。”
我本來想拒絕,但是一想到我身上這套衣服的確髒得不行,只好答應。她轉身就要出去,忽然又想起來什麼,回過頭對我說:“對了,你說有血樣,先給我,放久了會汙染。”
“在我包裡呢,你自己翻吧。”
我不敢開熱水,加上腿疼得磨人,就只是例行公事地洗了洗,儘量把身上弄乾淨,所以很快就洗完了。出來的時候還真是扶著牆單腿蹦躂著出來的。
學姐早把毛巾和替換的衣服放在門口。寬鬆的男版T恤和沙灘短褲,我倒都能穿進去。最囧的是她竟然連內褲都幫我洗了,像是洗完了又用熨斗熨幹,拿在手裡還暖烘烘的。我瞬間臉上一片火燒火燎,心裡說:“姐,你是我親姐。”
從浴室裡出來,她讓我在沙發上躺著把腿架到沙發扶手上,拿冰毛巾給我冰敷。我就把小鬼的案子和我在白家見到的大概跟她說了一遍。
都說完了之後,她微微皺著眉半天沒吭聲,像在想什麼事情。我被她這反應搞得有點心虛,就說:“我說的可都是真事啊,沒半句假話。”
她本來用手支著下巴,聽我這麼問,就直起身來。“你說那個死者,叫‘白啟紋’?”
“沒錯啊,你聽說過這個人?”
她轉身從茶几上拿過那張畢業照。“這是我剛翻你的包的時候看到的,你仔細看看,這裡面沒有一個人叫白啟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