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解藥?
展昭從密林中出來,沒有猶豫,直接就奔了他所下榻的客棧。到了天字一號房的門外,他伸出手,叩了叩門扉,沒一會門就被開啟了。
開門的是白福,他開啟門看見外邊站著的展昭,並未感到意外,只是奇怪他家五爺怎麼還沒回來。
白福偏身,把展昭讓進了屋,才端起壺要為他倒水,他卻抬手止住了。展昭環視一週,見並沒有白玉堂的影子,出聲問白福,“白玉堂還沒回來?”
白福放下水壺,搖搖頭,回應道,“說來也怪,五爺從未在鋪子裡待過這麼長時間。”
展昭聽罷,皺眉,“把那間鋪子的名字告訴我,我去找他。”
白福點頭稱好,“叫有間茶樓。”展昭翻了個白眼,心說這是那個沒學問的起的名字,就聽白福撓著後腦勺,一臉的不好意思,“嘿嘿,這是五爺起的名字。”
展昭有些無力的扶額,心說普天之下也只有那白耗子能想出這麼極品的名字,也罷,就讓他跑一趟瞅瞅這有間茶樓究竟有什麼魔力,能將一向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白五爺牢牢的吸引住。
展昭辭別了白福,從客棧出去,在櫃檯問了掌櫃的有間茶樓怎麼走,掌櫃的見展昭生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模樣,雙眉之間卻有著幾分英氣,手裡握著一柄通體純黑的寶劍,心知他不是普通人,於是唯唯諾諾的將去往茶樓的路線清清楚楚的對他說了。等他說完再想對他說一句客官好走的時候,發現他一沒了蹤影。掌櫃的揉揉眼睛——眼花?
***
展昭按照掌櫃的給他指的方向左拐右拐的一路走去,果然在一條街的盡頭看見了一座茶樓,門口牌匾上“有間茶樓”四個字龍飛鳳舞,展昭認出那是出自白玉堂之筆,他摸著下巴暗想,不知白五爺家的茶樓和別家的有何區別?
正想著,他忽然瞥見有人從茶樓裡面出來了,他本能的一躍上了房頂,才在屋頂上站定,這才意識到自己幹嘛如此心虛的躲起來,自己是光明正大的來找白玉堂,又不是與他私下偷偷幽會。
不過他並沒能糾結太長時間,因為他看見從裡面出來的人正是白玉堂,而且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著水藍色緞面短衫的年輕人,看他手中也握著兵器,行為作風頗有江湖人的氣息。展昭摸著下巴在房頂上坐下,上下打量著那個青年,見他唇紅齒白,一張面孔白皙如玉,長得很不錯,不過這樣的人怎會出現在此處,而且看起來他與白玉堂還很熟識,難道是他的朋友?但江湖上不是傳聞白五爺很少與人親近的麼。
展昭託著下巴看下邊的兩人,白玉堂顯然是送那個人出來的,他是這茶樓的東家,能讓他親自出來送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那個青年走在前面,出了大門回身向白玉堂一抱腕,“玉堂兄請留步,在下這就告辭了。”白玉堂駐足,揹著手,點了點頭,而後看著他轉身離去。
待那個人走遠,白玉堂才揚起嘴角,依然揹著手,向前走了幾步,對著空氣說道,“這裡沒人跟你玩躲貓貓,出來吧。”
展昭揉揉鼻子,心知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氣息,於是扁著嘴巴,不情不願的從屋頂上跳下來。
白玉堂看著展昭,心裡有絲絲的開心,他對展昭挑挑眉,道,“怎麼?想白爺爺了?”
展昭不由得翻個白眼,“大人有事找你,讓展某來看看白兄的私事可辦完了。”
白玉堂聳了聳肩,“剛辦完,你不是看見了。”
展昭點頭,“如此甚好,我們走吧,正好路上跟你說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白玉堂想了一下,邁步跟上了展昭,“也罷,白某也有事要請教一下公孫先生。”
***
另一邊廂,包拯因聽公孫說有個大膽的猜測而感到好奇,他望著公孫策一雙有神的眉目問道,“不知公孫先生有何種猜測,不妨說出來聽聽。”
公孫策將視線從墳上挪開,對著包拯施了一禮,“大人,學生要說的僅僅是自己的猜測,並無實際根據,如若說的不對,還請大人莫怪。”
包拯拜拜手,“好說,先生請講。”
公孫策應聲是,而後邁步向包拯近了近才道,“大人以為這墳墓是野墳還是不能明說其身份的墳?”他頓了頓,卻未及包拯回答,“這座林子似乎所隱藏的秘密很多,如果是野墳,犯不著還會有人特意前來打掃祭奠。任其雜草叢生,豈不更能隱藏住那些秘密?墳墓並不只有這一座,且如果其他墳墓也都同樣沒有碑字,不會太奇怪,也太引人注意了些?有人選擇在如此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