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入葬,且時常前來打掃,除非……”
“公孫先生是想說……”包拯眼光一閃,旋即閉口,捋著鬍鬚點頭,“如若真是如此,倒也好辦。眼下我們就等白少俠前來,看看是否可以開啟那洞中的機關,本府總是感覺在那道機關的背後會隱藏著一些線索。”
包拯和公孫策在原地等展昭和白玉堂,卻沒發現不遠處的樹後,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蹲在那裡,以雜亂的野草將身形隱藏,伸著耳朵偷聽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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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在路上將白玉堂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白玉堂聽後眉峰一挑,“這麼說來,倒也真是奇怪。”
展昭看他,“白兄是說哪裡怪?”
“我們昨晚之所以會進那個巨佛密道中完全是因為那個神秘人的氣息。”他睨著身邊的展昭,見他對自己點點頭又道,“我們在密道中得知牆壁有毒也是因為有人暗中擲出銀針打在石壁上方才知曉。”
“後來在岔路口,也是那個神秘人再次現身才讓我們追著他出了密道,得知那密道與那林子相連。”展昭似乎也明白了。
“不錯,這一切好似有人在冥冥之中已經安排妥當,只等我們的出現才剛剛好能夠將這出戏碼演完,他那麼能夠確定我們一定會去破廟,因為……”
“小天!”展昭不禁脫口而出。
白玉堂點頭,“這個娃娃果然不一般,不過他到底是何用意就很難猜測了。”
展昭有些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小天不過是個小孩子,雖然他曾對他扯謊自己的身世,可在他看來那些或許是自我保護的一種表現,畢竟他才那麼小就淪為乞丐,穿梭在大街小巷,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生活。
白玉堂看展昭悶著頭不說話了,抬手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展昭看看他,淺淺一笑,“對了,你說要請教公孫先生什麼事?”
白玉堂搭在他肩膀的手緩緩落下,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那只是稍縱即逝,“白某方才見到一位故人,此人對毒藥略懂一二,所以……”
展昭眯著眼睛看他,“所以?”
白玉堂摸摸鼻子,“咳咳,他說曾聽傳聞說古代某個少數民族為了讓抓來的奴隸聽話為之效力,特別研究了一種奇異的毒藥,這種毒類似於我們常說的七蟲七草,服毒之人前三天會一直昏睡,到了第四天,毒素便已蔓延至腦部,腦內神經會因此麻痺,第五天若還不能解毒他們就會突然醒來,並且像是瘋了一般大鬧,第六天他們會鎮定下來,但大腦已不受自身控制,過了七日他們便會成為痴兒,就像真正的奴隸一般無心無思想。”
“什麼?你是說……”展昭忽然就想到了那三個衙役,他腳下突然站定,握劍的手緊了緊,“不可能,都說是古代傳說,又是來自遠方異族,我們的衙役又怎會沾了那種東西。”
“現在那是什麼毒我們誰也不知道。”白玉堂聳聳肩,“不過,那人還說,一般這種毒若想解必須用以毒攻毒法,而用以毒攻的藥一般會被碾碎燻蒸數日,而後製作成一樣誰都想想不出來的東西。”
“是什麼?”展昭追問。
白玉堂停下步子,轉頭看著他,唇齒微動,只道出兩個字,“藥壁。”
暗算
展昭和白玉堂趕到密林與包拯匯合的時候,衙役已經在展逸天的協助下另找出了三座墳墓,同樣的,這三座墳跟前的木牌上也是空空如也,半個字也沒有。
包拯看過第三座墳,聽說白玉堂隨著展昭來了,他吩咐喚他二人過來,順便也來看看這座無字墳。
“咦,看這密林之中橫草叢生,但這座墳墓四周倒還乾淨得體。”展昭才看了就細心的發現了問題。
白玉堂踱步到墳墓跟前,瞥了一眼前面立著的木牌,而後抱著胸,頭偏做一邊,“只是這祭掃之人定然也不常居於此,不然如何這木牌已被雨澆成這般模樣也不換一換。”
包拯聽了,輕笑一聲,“白少俠所言不錯,不過祭掃之人雖不在此居住卻一定曾在這裡停留過。馬漢剛剛發現了一個山洞,相信展護衛已然將情形說與你聽了。”他扭頭看看展昭,見後者點頭,證實了自己的說法,而後繼續道,“山洞的盡頭是條死路,但我們都認為一定還有其他的通道,可以繼續前行,本府知道白少俠擅長機關之術,故而讓展護衛將你帶來,想請你將機關開啟,也好深入探查。”
白玉堂翻著眼睛想了想,“可以,不過我只希望和展昭兩個人去,有機關的地方就有陷阱,帶著大人不安全,再說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