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擦了擦臉。
“沒有溫水,先湊合著。”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我先自己來……”澤田綱吉接過毛巾,擦了臉之後覺得自己的下面某處黏膩難受,他的臉紅了,“那個,我,我……”
雲雀權當不知,也不知從哪裡又拿出一條毛巾,給他擦著下面,先是已經疲軟的東西,然後是大腿根,真是可憐,都被磨破了一層皮。
雲雀完全沒有想到他是最終罪魁禍首。
最後是那個……地方。
“夠了,恭彌,我自己來!”澤田綱吉咬著嘴唇,“你轉過身!”
雲雀恭彌沒有動,他依舊用那種平靜的眼神盯著他。
澤田綱吉已經沒有辦法,他裝作毫不在意,忍著羞恥好不容易將自己整理完才扶著腰站起來。
腰部痠疼什麼的和剛才那種情況一比根本就是小兒科!
雲雀在船長室碰著那個舵,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想做什麼?”綱吉問。
“回彭格列。”雲雀答得言簡意賅。
言罷,抓著澤田綱吉就跑到了甲板上,天空還是很灰,風颳的很冷,雲雀靜靜的看著前方,沒有開口。
雲雀的身子站的筆直,黑色的髮絲被風吹的亂糟糟,但是那雙眼睛,那雙精緻的鳳眼流露出一種溫和神色。
澤田綱吉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沒有站多久,螺旋槳嗡嗡的噪音打破了這份寧靜,草壁顯眼的飛機頭立在機艙門口,他沒等到飛機降落就從上面跳下來。
“萬分抱歉!”草壁道:“xanxus先生和lucy小姐執意要先回西西里,我只能先將他們送回去。”
“沒事。”綱吉微笑:“我們先走吧。”
當他們回到彭格列的時候,澤田綱吉才驚覺事情的嚴重,“為什麼沒人告訴我阿武也被叫過去了?”
“我們起先並不知道雨守去了reborn那裡。”風道:“這件事是我的失職。”
澤田綱吉毫不領情,他的怒氣很高,“這不是說失職二字就可以彌補的!你來看看我只不過走了幾天,彭格列在義大利的領土竟然被吞了六分之一,而且你竟然在找不到阿武的前提下還給他派了任務,你不知道這樣會損失更多!”
沒有首領的隊伍如果去戰鬥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風皺了皺眉,酷似雲雀的面容有些哀傷,“都是我的錯,我的失誤。”
澤田綱吉見此,本來想繼續訓斥的話也說不出來,他頭疼的拿起手中的檔案重新看了起來,三個小時後,他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