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偶爾一回頭,會在走廊轉角處看見那抹悄悄藏起來的金色。
“我……”他覺得心臟很疼,“我很抱歉,我忘了她。”
那是怎樣的一種愛情?即使被抹去記憶,即使再不回憶,在第一眼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被對方吸引,移不開眼。
在最該得到祝福的生日之時,生命隕落。
由最愛的人親手。
“所以這件事才要由我去做,只能由我去做。”
刺痛。
疼痛。
劇痛。
胸口沉重,喘不過氣。澤田綱吉那棕褐色的眼睛佈滿痛苦,他抓緊胸口的衣服,不再呼吸。
屜川了平緊張的圍過來,reborn面無表情的喝下最後一口咖啡,冷漠的別開眼。“軟弱。”
他評價。
列恩從肩膀繞到手中,黑色禮帽被他拿下,露出義大利男人特有的英俊,卻因為輕蔑的眼神使其顯得稜角鋒利,不好相與。
他走過去,捏緊對方的肩膀。
澤田綱吉清醒一些,他看向reborn,“reborn……”
“你累了。”reborn收回手,“到床上睡覺。”
澤田綱吉不會反駁reborn,儘管他並不覺得疲憊,比起每天都要熬夜去批改檔案,今天過的相當輕鬆。
他起身進了臥房。
reborn對屜川了平揚了揚下巴,“你留下。”
屜川了平:“是。”
他們彼此靜默,在確認澤田綱吉已經躺下不會聽到他們的談話時,reborn才再次開口,他譏諷的朝了平道:“你和黑川不可能了?哼~”軟軟的猶如嬰兒時期的鼻音。
屜川了平坐立不安,黑川這個姓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我說的是實話。”他低聲道。
reborn:“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你瞞了阿綱這麼久為什麼不繼續瞞了?”靜了靜,他像是恍然一樣,低低的笑了起來。
“是了,你瞞了這麼久也該說出實話了。”
“了平,沒想到連你也會使計謀了…………京子呢?京子在義大利?”
屜川了平憨厚的臉上浮出疑惑,“reborn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
reborn這才真正愣住,半晌,他才道:“是誰教你的?”
“可樂尼羅嗎?不,他沒這個智商,那是誰……”reborn喃喃道,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勾起嘴唇。“不管是誰,都贏不了我。”
自信流露在眉眼間。
成年男人的魅力在這一瞬顯露無疑。
屜川了平嘆了口氣,慢慢起身,他看了眼reborn,道:“我對能夠認清自己心意這一點十分疑惑,但是這麼久了,再疑惑都變成了肯定。”
reborn只是譏笑的拍了拍手。“很好,連你也有這種膽子了。”
屜川了平道:“我不會放手的。”
“誰管你。”reborn拉開另一間臥室,走了進去。
屜川了平靠在牆上,大吊燈散發柔和的光,他屏住呼吸細細聽了幾秒澤田綱吉的呼吸,下意識將自己的呼吸頻率與對方一致。
我這是在做什麼——
“…………”他猛地驚醒。身體的肌肉繃緊,男性的特徵在此時甦醒,屜川了平知道它的特性,只是咬牙低聲說了一句,“極限的要忍住!”便不再發出任何聲響。
呼吸變得沉重,時間也變得漫長,今天是他守夜,無法離開屋子,澤田綱吉也就算了,但reborn是出了名的警惕,隨便動一動他都知道,所以不能用手。
正常的生理變化變成了煎熬,他越是想忍,他的小兄弟就越是亢奮。
了平低咒一聲,額頭上有汗水滑落。
……只是衝個涼水澡,沒……問題吧?
了平一向不喜歡動用大腦,於是他順應心裡的想法,走進浴室打算用最快的速度衝個涼水澡。
‘你還真能忍。’黑川花的臉出現在眼前,‘你都這樣了也不肯要我。’
熱情被澆滅,她的聲音迴響在耳邊。了平仰著臉承受水的衝擊,他的小兄弟也確實萎頓了不少。
‘既然這樣,分手吧。反正你喜歡的也不是我。’黑川花說。
她刻意表現出的惡意使他更加愧疚。
他對不起這個人,一直都是。
他的夢想是成為世界第一的拳擊手,站在賽場